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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沒看過這種場面,小聲問著顧君澤:「寶寶是是死掉了嗎?」
他在實驗室也看過這種剛生下來就夭折的小獸人,也是一聲不吭軟綿綿的。
這種獸人一般都會被內部處理掉,直接扔進焚化爐。
小兔子想到這點忽然哭了出來,但他不敢哭出聲,只能躲在角落默默擦著眼淚。
他不敢想像,如果滿滿醒來知道自己的孩子沒有了,會有多傷心。
小貓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這個寶寶幾乎是他拿命換來的。
為了這個孩子,滿滿每天都讓自己吃很多,每次提到他都笑的很開心。
顧君澤搖了搖頭,安慰著溫阮:「寶寶不會死的,再等等!」
其實他心裡也不敢肯定。
畢竟溫水水剛出生的時候,這個時間早就大哭不止,開始要東西吃了。
可是滿滿的寶寶卻一聲不吭,體型也比溫水水小很多。
現在孩子不知死活,滿滿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如果他沒了修斯第二天也會死去。
又拍了半天的背,修斯已經快崩潰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差一點就要放棄孩子去看滿滿。
顧君澤揉了揉額頭,連他都怕的手腳冰涼,產房裡安靜的不得了,只有滿滿的氧氣機還在運作。
躲在牆角的溫阮忽然跪了下去,閉著眼睛開始祈禱。
他曾經看過其他獸人這樣做。
對著上天禱告,只要足夠虔誠,上帝就會接受願望。
小兔子只希望滿滿沒事,滿滿的寶寶也沒事。
這個孩子是滿滿期待的,也是他期待的。
溫阮默默祈禱了半天忽然開始磕頭,小兔子磕得很用力,還沒癒合的傷口隱隱作痛,逐漸冒出血來。
可是溫阮好像不知道疼,磕的越來越用力。
顧君澤發現他的動作,急忙上前扶起溫阮,低聲問著:「阮阮,你怎麼了?」
「別這樣,寶寶不會有事的,滿滿也不會有事的。」
他以為小兔子受不了打擊,被這個情況嚇到了。
但他沒有太多功夫去管溫阮,只希望小兔子可以勇敢一點,無論發生什麼事自己千萬不能有事。
可顧君澤不知道,現在的溫阮異常冷靜,只是用著屬於獸人的辦法去乞求上帝降福。
看到顧君澤阻攔,溫阮倔強地搖了搖頭,小聲說著:「我我要祈禱!寶寶沒事滿滿也也沒事!」
小兔子的嗓音很哽咽,說著說著就開始流眼淚,輕輕推開顧君澤,又開始對上帝做禱告。
他知道這是有用的,至少有一定的作用。
因為他親眼看過,因為鬥獸場戰鬥失敗要被處死的獸人,也是這樣禱告了一整夜。
第二天真的沒有死。
可是小兔子卻不知道,那個沒有死的獸人只是被一個富商看上了。
所以實驗室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繼續去鬥獸場廝殺。
最後因為他贏了,所以才活了下來,但對面的獸人卻當場被咬死了。
溫阮不斷磕著頭,修斯也在拍著寶寶的後背,他的情緒逐漸崩潰。
就在修斯徹底絕望的時候,忽然聽到幾聲細微的嗚咽,隨即懷裡的寶寶開始嚎啕大哭。
修斯聽到這聲音,也跟著哭了起來
聽著男人崩潰的哭聲,小兔子嚇得渾身發抖。
壯著膽子上前,拍了拍修斯的後背,顫抖的說著:「修斯你你不哭!」
「滿滿還躺在手術床上!」
「你你要給他縫縫合傷口!」
「不不可以繼繼續哭!」
小兔子雖然是勸修斯,可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