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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傳媒大學錄取名單上時,第一時間告訴了爸爸媽媽。
我是這麼故作悲傷地說的:“對不起,媽媽,複試結果出來了。”
媽媽聽到我低沉的語氣和開頭的對不起,估計心裡涼了半截,但她剋制自己的失望,安慰我說:“沒關係,小暄,考不上就找工作,慢慢找,不著急,爸爸媽媽養得起。”
“媽媽,我的意思是,你要做好再交幾年學費的準備,因為我考上啦。哈哈哈!”我一邊叫一邊笑。
“啊!考上啦!死丫頭,你怎麼騙媽媽。向東,向東,李向東……”媽媽高叫爸爸。“你女兒考上研究生啦。”
一個喜訊,被她叫得河東獅吼一樣。
過了一會兒,爸爸急促又欣喜的聲音傳過來。
“閨女,考上了嗎?確定嗎?”
“確定,十分確定。”我說。
“好,考上真好,我家閨女——靜芳,咱的女兒多棒。”親暱的親吻聲。
“爸,電話還沒掛,你跟我媽要不要這樣,我都聽見了。”我說。
爸爸嘿嘿嘿地笑。
“林浩知道嗎?”
“沒來得及,這不先跟你們兩位大人報告嘛!”我說。
“好好好!”爸爸連說三個好。“高興的事,實在是高興的事。需要錢不,爸爸給你寄,出去慶祝慶祝。”
“這會兒挺闊氣,可是我不需要,你留著等我讀研的時候多給點。”
“好好好。”爸爸說。
半小時後,他給我發來一條簡訊。
“閨女,我和媽媽給你寄了一筆錢,作為你考上研究生的獎勵。不用擔心,不會從你讀研的生活費里扣。”
我告訴林浩的時候沒有玩故弄玄虛、一波三折的把戲,直接單刀直入告訴他。他為我慶祝的方式極其粗暴和受用——把我按在酒店床上,像獅子那樣充滿野性。
不過,考研的結果,幾家歡樂幾家愁。
我去傳媒大學,於姝去廈門大學。
但是秦初曉落榜了,連調劑都無望。她家老黃,考進南京大學,這讓她心中的悲涼又蒙上一層難以言說的陰影。
白楊在招聘會上籤約了一家不錯的傳媒公司,地點在北京,這與她的老家很近,用她的話說,那是比考上研究生還令她興奮的事。
也就是說,我們宿舍,在即將告別大學生活的時候,每個人都有嶄新的方向和未來,只有秦初曉在畢業的十字路口迷茫,找不到方向。
離校前的那段時間,是我跟林浩比較悠閒的一段日子,他結束了設計院的實習,就等畢業證到手,7月初去米蘭。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在約會,那輛陪伴我們四年的腳踏車,還在任勞任怨地工作,林浩說不到最後一天,不讓它下崗。
我們在校園湖邊的長椅上,我看書,他畫圖,直到夜晚來臨,周圍沒人的時候,他躺在我腿上,偷偷鑽進我衣服,解開內衣釦,就那麼肆無忌憚地“欺負”我。他說他喜歡聽我抑制不住情慾的那種哼叫。哎!更激烈的肌膚之親都經歷過的我們,這個又算什麼呢!
“小暄。”當他得到足夠的享受之後從衣服裡鑽出來,摟著我的腰說:“我們去旅行吧。”
“哪有時間?”我撫摸他的額頭說道。
“6月中下旬離校,7月初去米蘭,中間有半個月。”
“你要回家的呀。”
“看望外公外婆兩天就夠了。”
“叔叔阿姨呢,還有趙雷,他可說了,新上馬的規劃圖需要你稽核把關。”
“爸媽那裡一天就可以。趙雷那兒,設計方案我不想過多參與,這次找的設計院在國內有些名氣,做縣城專案不在話下。叔叔阿姨那兒需要一天,把這些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