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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蒼無妄伸手嚇唬她，小妖怪姑娘便獸性大發，一張嘴就咬在了他的手上，疼得蒼無妄下意識把手一收，收回來的手上已經是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ldo;嘶，這小妖怪咬人可真疼，也不知道是誰給放進來的。&rdo;蒼無妄冷著眼眸，隨意道，&ldo;既然這妖怪來得蹊蹺，阿姒我們不如殺了她便是。&rdo;

小妖怪姑娘也聽到自己要被殺掉，下意識便化作了一隻化作妖形，變成了一隻毛茸茸又可憐兮兮的小兔子，轉身意圖逃竄。只是她的修為到底是太低，腳上還沒跑上幾步，便被蒼無妄抓了回來。

&ldo;咬人這麼疼，居然只是一隻小兔子？&rdo;蒼無妄把小兔子拎在姜姒眼前，隨意地晃了又晃，嚇得手上那隻小兔子絨毛聳立。

&ldo;你未曾用靈力護住自己，被咬到不是應當的嗎？這看起來是一隻靈智初啟的小兔子，居然已經化作了人形，想來應當是修煉天賦極佳。&rdo;姜姒從蒼無妄手中接過小兔子。

這隻靈智初啟的小兔子像是知道姜姒才是兩人之間的主導。一落到姜姒手中，便依靠著她的手軟軟癱了下來。

&ldo;我去把它抱給師尊瞧瞧，看看這究竟是隻什麼樣的根骨。&rdo;

按照師姐的惜才之心，看起來是想把這個小兔子留下來自己教了。蘇棠梨仔細回想了一下，她怎麼不記得師姐有這一個小徒弟？

&ldo;阿姒的師尊不是已經去青淼了嗎？不如讓我把這隻小妖怪帶回去，查查身世。&rdo;蒼無妄邊說著，邊伸手拎起了面前小妖怪的兔耳朵。

&ldo;小妖怪，不如讓你自己來說說，願不願意當我們的徒弟？&rdo;

小兔子齜牙咧嘴來，粉黛色的眼眸目露兇光，看起來並不太懂師徒的意思。

&ldo;也對，估計得等你長大一點，才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rdo;姜姒指尖支著下巴，拎著小兔子那隻手，指尖輕輕蹭了蹭小兔子的耳朵。

難道後來是蒼無妄收了這隻小兔子當徒弟？只是除了蒼憐和小蒼蘭，蘇棠梨怎麼也從未聽說過他還有別的什麼小妖怪徒弟。

她蹲在一旁圍觀著，只見眼前的景色&ldo;唰&rdo;地一變，蘇棠梨跟著兩人的視角來到了一間宮殿。

她再一次見到了那隻小兔子，只是這個時候的小兔子已經是化作了人形，從人的年紀上來看，像是長大了不少。

那隻小兔子姑娘依舊是粉黛色的漂亮眼眸，只是行趨之間並沒有之前那樣的兇獸的即視感。她穿著中州日常的服飾，反而流露出一種綿軟的姿態。

她此時應該是處於拜師典禮之中，只是看這個宮殿的裝飾，應當不是在合歡宗。

&ldo;師尊。&rdo;她腳下猶豫，抬頭對著蒼無妄拜道。

蘇棠梨看著這隻小兔子心生好奇。莫非，這是蒼無妄的一個英年早逝的弟子？

她正想著，腳下的地面便如水一般蕩漾著波紋，抬眼看去，竟然是蒼憐也來到了這個時段的回溯裡。

蒼憐蒼白到有些詭異的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袍，不同於最初見面那樣假意病弱，現在的他面憔悴，看上去真的是有些病弱了。

&ldo;看見了吧。&rdo;蒼憐冷笑一聲，抬手對前方的小兔子姑娘規規矩矩地行了一拜禮，他邊撩衣袍邊起身道，&ldo;這便是我的師娘，姜心苑。&rdo;

蘇棠梨緩緩睜大了眼眸。

……

&ldo;等等，你的……師娘？&rdo;蘇棠梨一話語稍頓，開始掰著手指算起了輩分，&ldo;你的師娘是你的師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