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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剛含進嘴裡的茶水全被他噴了出來：「咳咳……」

見他咳的厲害，白楓連忙起身幫忙拍他的背：「我不就是問問，你激動什麼，你們不會真的那個啥了吧？」

這下楚陽咳的更猛了。

好一會，他才緩過來。

「白楓，說話注意分寸。」他沒好氣地瞪了身旁一臉無辜的男人一眼：「人家雲曦可是名門子弟，我這種沒錢沒勢的，哪高攀的上。」

白楓理解地點頭：「這麼說，你是對雲曦上神有意了？」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他連忙捂住白楓的嘴，難以置信地道：「白楓，你這千年來都經歷了些什麼？怎麼開口就是這等……給裡給氣的東西，你就沒有別的話想問我或者對我說的嗎？」

白楓連忙點頭，指了指他捂著自己嘴巴的手，示意他先把手拿開。

楚陽會意，道：「那你不能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白楓點頭如蒜，見此，楚陽才慢慢鬆開了他。

重獲自由的白楓忙吸了幾口氣，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不就是說你們……」

「你還說？！」

白楓忙捂住嘴：「不說了不說了。」

確定楚陽不會再撲過來，白楓才鬆了一口氣，重新坐回位置上，抬眸看了楚陽一眼：「不過你是怎麼回來的？天界那些人千年來一直在散播你已經灰飛煙滅的訊息，大家都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

「是雲曦。」他輕聲道：「他保住了我最後一絲魂魄，並暗中把我送到人界輪迴千年，我才得以重回神界的。」

「雲曦上神？」白楓的眉頭下意識地擰了起來，託著下巴道：「便是雲曦上神，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吧？再說，神進入人界輪迴，便是躲得過冥界，也躲不過璇璣仙人的卜算，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話讓楚陽想起元之對他說過的那番話』上神為了避開天帝的眼線，找了應龍沼澤的兇獸，已雙眼為代價，讓兇獸無聲無息地把初陽的靈魂送至凡間，進行轉世輪迴『。

是了，他的今日，都是雲曦用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換來的，三魂，雙眼，到底是什麼樣的執念，讓他做出這種決定？

至今他還未問過雲曦，他為何要用這麼大的代價，換他重生。

見他久久沒反應，白楓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想什麼呢？」

他恍然回神，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突然想起一個朋友。」

「雲曦上神？」白楓期待地看著他。

「不提他你會死嗎？」楚陽咬牙切齒地踹了他一腳。

「也不會。」他笑呵呵地說：「就是每次說起他，你表情都挺好玩的。」

「……」好玩嗎？

「不過說真的，你這次回來，打算怎麼辦？」白楓抿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你不會打算一直跟在雲曦上神身邊吧？」

「可能吧。」楚陽隨口道。

「你認真的？」白楓有些不敢相信，認真地給他分析道：「其實依我看，如今這情形，你去魔界還比在神界好，你看啊，燁霖那小子受過你的恩，而且千年來，世人對你都是喊打喊殺，只有燁霖，但凡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你的壞話，那人就得死。」

「真的？」楚陽有些意外。

當年他死的時候，燁霖還是一個一百多歲的娃娃，什麼都不懂，只知道跟在他屁股後要吃的，如今竟已經成長至這般了？

「那還有假？我親眼見到他殺了一個誹謗你的妖。」白楓託著下巴，有些鬱悶：「雖然那是我的子民，但他動的手，我也沒說什麼。」誰讓他是你罩的呢。

「不過，我可沒教過他隨便殺人，有機會見到他，一定要好好對他說道說道。」話雖這麼說，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