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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夜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誰給你的臉?」
「怎麼,你交朋友需要什麼門檻?」
「起碼腦子得好使。」趙夜闌嫌棄地看了眼他空空如也的腦子,直搖頭。
「這是因為我爹打小不讓我念書!」李遇程理直氣壯道,「他既不希望我習武去參加,說戰場太兇險,也一直不希望我入仕,所以從沒管過我的學業。否則還說不準今年狀元是誰呢。」
「哦?是誰在說新科狀元啊?」門外有人笑道。
李遇程好奇地拉開門,便看見兩個陌生人,正要轟人,卻見那一臉笑容的人徑直走進來,道:「趙兄,果真是你,方才看見你的背影,還以為是認錯人了呢。」
「你們認識啊?」李遇程訝然道。
「在下阮弦,在翰林院任職。」阮弦笑了笑,又指著身後的人介紹道,「這位便是你口中說的新科狀元,王桂生。」
李遇程目瞪口呆,心說自己的嘴難道開過光了?他立即嘀咕道:「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快快顯靈,讓我見一見你們的真身。實在不行,西施貂蟬也可以啊。」
趙夜闌無語地看著他,真不知他是怎麼說出他有腦子夠做自己朋友的。
「外面人滿為患,已經沒有空桌了,不知可否與趙兄一起拼張桌子?」阮弦問道。
「坐吧。」趙夜闌正好也不想與這個李傻子單獨一桌,便吩咐小二再添兩副碗筷。
四人各坐一方,阮弦和趙夜闌談起了時局變化,李遇程就發現自己插不上嘴了,有些跌份,便戳了戳旁邊的狀元郎:「你和趙夜闌關係挺好?」
王桂生也不知怎麼回答,下意識看向趙夜闌,卻見他端坐一方,姿態大方隨意,卻又不失風度,慢條斯理地吃著飯,偶爾點頭附和一下阮弦的觀點,禁不住看得有些呆了,心道有些人真是生得叫人挪不開目光。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到聽見趙夜闌提起了江南的事。
「前些時日,淮河的水報呈上朝廷,是否說的降水量較往日有顯著增高,預測有洪災?」
「是的,這事桂生應該更清楚,下放預備災銀的詔令就是他起草的。」阮弦回道。
先皇在世時有一年爆發過洪災,導致民不聊生,是以趙暄一登基後,便在長江黃河兩域設定了水報員,至春末便開始定時往朝中匯報降水量,以便提前做好防洪準備。
趙夜闌看向王桂生:「災銀送往哪裡了?」
王桂生一愣,說:「淮州、知州兩地,屆時再酌情下放。按路程來看,應當還有十幾日便到了。」
趙夜闌眉頭緊蹙,前幾日在與孫暮芸談起江南風情時,對方熱情相邀他去江南遊玩,稱近日天氣不錯,一連十幾日都是晴天,便於出行。
「有什麼問題嗎?」阮弦問道。
話音剛落,大堂卻突然響起了摔桌子的聲音,李遇程這個好熱鬧的傢伙,立即開啟了門,往下面一瞧,就瞧見了自己的老對頭,那號稱京城第一美男的付謙。
對方死死抓住一個個頭矮小的公子哥,追問道:「你到底是何人,敢不敢剝了衣服瞧個究竟?」
「你放開我!」
趙夜闌手一頓,這聲音莫名有些耳熟,走到廊上,俯瞰著爭執中的二人,忽然想起這玉面小生是誰了,道:「去把這人帶上來。」
三人一愣,紛紛下樓去,李遇程首當其衝,揪住付謙的後領就開始罵罵咧咧:「大家快來看呀,光天化日之下,付謙竟然要剝了男人的衣服,莫不是有龍陽之好吧!」
頃刻間鬨堂大笑,付謙顧面子,立即鬆開手,轉身與他爭論,然而還沒開腔,就被他拖了出去,兩人在大門口扭打了起來。
那玉面小生剛喘一口氣,準備逃跑,卻被另外兩個斯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