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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面,張隊長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楚燃瞅瞅她,嘖嘖,一把年紀了,整的還挺少年純情的。
韓頌略一踟躕,看了楚燃一眼,見她只是沖自己笑笑,便接過了張靖弛的警棍。
警棍並不重,小巧精緻還挺適合女孩子隨身攜帶的。握把的地方已經有輕微的磨損了,看得出來,這應該跟了她很久。
「謝謝你,張警官。」
待到她們忙完從醫院出來,已是傍晚時分,張靖弛開車帶著楚燃往市局趕,今晚註定又是個不眠夜了。
「張隊,夏一的死你怎麼看?」
「謀殺就不用說了,只是誰會這麼做呢?殺人的動機又是什麼?如果是因為童伯遠的案子,童伯遠自己都供認不諱了,夏一除了做汙點證人和追責當年的事外,並沒有其它了。」
楚燃看著車窗外的行道樹,新鋪的柏油馬路瀝青未乾,不知道是哪輛車不自覺地碾了過去,留下了一段長長的印記。心裡不好的預感再次隱隱升騰,她從張靖弛放在車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叼在嘴裡,菸嘴有淡淡的甜味,勁兒也比王智他們抽的要小些。
「我總覺得比起一般的謀殺,這更像是仇殺。」
張靖弛瞟了她一眼,「少抽點吧,我都準備開始戒了,你別學這個。」
車子繼續向前,片刻後張靖弛才又開口:「仇殺?你是說……蔣闊?」
「除了他我想不出誰和夏一有什麼深仇大恨,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不是和童蔣有牽連的話……」
「這個節骨眼上,栽贓嫁禍也不是不可能,雖然蔣闊為當年的事報復的可能性也有,但夏一已經是一個風燭殘年的重病老人了,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唉。」楚燃長嘆一聲靠向警車座椅,「也許他就是個變態呢,畢竟這麼多年在仇恨中生活,也許早就心理扭曲了。又或者他還有其它人命案,也不差夏一這一條了。」
張靖弛聽罷默了默,腦海里不由聯想到另一樁人命案。
「你還記得在東區跳樓自殺的那個服裝廠老闆嗎?」
楚燃聞言一愣,不明白張靖弛怎麼跳到那兒去了,「記得啊。」牽扯到重石的人命案子,她這記憶尤為深刻。
「我們查到過他在跳樓不久前去過蔣氏,也就一個禮拜吧,回來就自殺了。」
「你是懷疑……蔣闊?」
張靖弛搖頭,「當時我們只當他是去蔣氏鬧被打發回來了而已,這點蔣氏的員工也可以作證,他確實去鬧過。」
「那他後來為什麼只恨重石,血書上也隻字未提蔣氏?」
「當時蔣氏給出的答案是,和對方解釋清楚了自己的責任和職能,讓他明白了蔣氏不過是重石承包的建築商,源頭還是在重石。」
楚燃聞言冷笑,「現在看來,蔣闊怕是說的沒這麼客氣。」
張靖弛眯起眼睛,想了想道:「這樣,我先讓人查一下夏一有沒有其他仇家,蔣闊那面我們再多派些人手,查他,恐怕要多花些時間功夫了。」
楚燃點點頭,這個時候,也只能先這樣了。
將抽剩的菸頭按滅在車上的菸灰盒裡,餘下的幾縷藍煙很快消散,楚燃盯著菸灰腦海里自然而然的便回想起童浴沂曾經對她說的:「楚燃,少抽點菸。」
她不喜歡她抽菸的。
心口有一絲熨帖,只是還沒轉化成遺憾,便被另一個想法生生截住,讓她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如果真的是蔣闊,那夏一死了之後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什麼意思?」
「師姐,能不能派人,保護童浴沂。」
重石集團。
新來的前臺小美女四周張望了一圈,確定了現在沒人,偷偷拿出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