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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玉心裡也咯噔一下,她不知道趙靈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方才見著曹昌玘離開,便猜測兩人鬧了什麼矛盾。
「靈兒,是曹五哥兒同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他什麼都沒說,是我說錯了,是我一直都在一廂情願行了吧!」趙靈說著有些情緒失控,有些不像往常的她了。
伶玉皺緊了眉頭,緩緩上前握住趙靈的手,「靈兒,這之間許是有什麼誤會。但今日畢竟是你生辰,惹你不開心了,我向你道歉。」
看著伶玉滿臉無辜的樣子,趙靈也沒法生氣了,其實這也怪不了伶玉的,方才是自己有些失控了,「我剛剛說氣話了,你別放在心上。」
「不礙事兒的,若是你不願把方才發生的事告訴我也無妨,今日生辰,不要不開心了。」伶玉仍緊緊握著趙靈的手,溫柔地說。
趙靈點了點頭,伶玉又輕輕地抱住了她。
——
孟大老爺這日在房裡和韓氏吃著茶,韓氏聊起了孟琰玉的婚事。
「官人,這琰玉也到婚嫁的年齡了,馬上過了生辰就該十七了。」
「是啊,我也在物色著呢,莫著急,我自會幫琰兒選一個好人家的。」
韓氏高興地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什麼,趕緊開口道:「這回老太太不會插手了吧?若是再把那餘家哥兒弄過來……」
「咱們與餘家已是親上加親,再結一門親事倒也未嘗不可。」孟大老爺玩笑道。
「胡說!你再說我把你嘴封起來!」韓氏趕緊捂住孟長柳的嘴,焦急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關戰事吃緊,把琰兒嫁去定州可不是找死嗎!」
「你說話怎麼這麼沒輕沒重的,我自是知道的,這不是開個玩笑嘛,你仔細箬溪聽到動了胎氣。」
「箬溪被我照顧得好著呢,再說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知道定州戰亂頻發。」
「好了,這頭一胎你得仔細照顧著。」
「知道了知道了,還要你說。」韓氏嫌棄地瞥了眼孟長柳,「倒是琰兒的婚事,你可得給我仔細著點!」
「我心裡自有數,改日便辦!」
而餘箬溪此時已懷孕四個月了,肚子漸漸顯了出來,行事也變得不太方便。
雖說孟瑾文上次為著伶玉的事情和箬溪吵了一架,現在回府的幾月裡倒是對夫人十分貼心,心裡頭也狠狠悔過了,這會子正幫著箬溪給肚子裡的寶寶繡花鞋呢。
「官人,你說咱們的寶寶是男是女呀?」
孟瑾文放下手裡的東西,溫柔地撫摸著餘箬溪的小肚子,「母親自是希望是個男孩,」說著孟瑾文觀察了一下夫人的面色,隨即說道,「我自覺得生個女孩像夫人一樣溫柔貌美才好。」
餘箬溪笑了笑,轉念說道,「自我嫁來,母親每月定會給我寫信,這月倒是還未收到母親的信,心裡頭…」
孟瑾文見狀趕緊道:「這月還有幾天呢,不著急的。再說許是岳母望你安心養胎,不必掛念,別擔心。」
餘箬溪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還是有些許不安。
其實定州戰亂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當初為了這事該不該告訴箬溪大房和二房還有過一番爭吵。最終拗不過韓氏強硬,還是決定不告訴箬溪了。
那孟大老爺是說辦就辦了,這日便在家裡設宴,並在院後的大草坪上舉辦了小型的蹴鞠活動,請來的都是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宰相之子呂伍為,致遠候李正之孫李榮等等,為孟琰玉擇夫。
孟琰玉正和其他幾位女眷一道坐在遠處觀看蹴鞠活動,時不時抬手撫摸著自己的髮髻。今日戴的一對金鑲紅玉耳環更是襯得她嬌艷欲滴。
她正同旁邊的女子說著話呢就被韓氏叫走了,原來是去堂上見侯夫人吳老太太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