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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離妄看到少女的笑, 心臟似是被刀刺穿一般，鑽心的疼痛快速從心臟擴至全身。
而後, 他唇邊竟是緩緩流出血來，鮮艷刺目, 面色卻快速衰敗下去, 比雪還要白。
林晚一身是傷, 身上的衣裙被劍氣劃破, 撕裂成破布，傷口還在不停地滲血，幾要將她火紅的衣裙染成黑色，就連那張雪白小臉上都沾上了絲絲血跡。
「晚晚……」他艱澀開口, 嘶啞喚著，喉嚨裡似是也有一把刀在割, 聲音聽著都將要流出血來。
小姑娘推開門，看到師父還坐在床榻上。
紅紗帳幔中，男人雪膚烏髮，形容俊美，當真聽她的話沒有穿衣服，白皙有力的軀體掩映在如瀑的烏髮下，胸肌和腰腹很是誘人……
她很喜歡, 師父現在的樣子是她最喜歡的樣子。
林晚看著看著，笑得更甜了。
只是, 她這笑容並未持續多久, 傷口處的疼痛便令她嗚嗚哭了起來, 開始和她師父撒嬌。
「師父，晚晚好疼呀……」
林晚快速跑了過去撲到了男人懷裡，小手抱著他腰，以最依戀的姿勢窩在他懷裡，開始親了起來。
還是師父香，胸肌健美白皙，林晚親一口就平靜了下來。
好像哭鬧的小孩子終於喝到了奶，很是滿足。
小姑娘親的迷迷糊糊時還抬眸看了眼。
她烏溜溜的眼珠轉了轉，看到她的師父頭髮散落，膚白貌美，那雙桃花眼裡氤氳著水霧，有一滴晶瑩的水珠淌過眼尾那顆微紅的淚痣，慢慢滑過他過白的臉龐，流至分明的下顎，和那微微伏動的喉結……
林晚頓時親得更厲害了，又把臉埋在了她師父的胸膛裡。
嗚嗚，師父絕美，她好喜歡師父，一親彷彿傷口都不疼了。
離妄的確沒有穿衣服，小徒弟走之前讓他別穿衣服，說她很喜歡他這樣，他便沒有穿。
此時小姑娘軟軟的面頰貼著他光著的胸膛，當胸膛處少女唇舌的觸感傳來時，他的身子禁不住顫了顫，幾要流出血淚的眼睛便起了水霧。
被少女撩撥得多了，這幾乎成了他自然而然的反應。
若是以往，他定會拒絕她如此荒唐放肆的行為，並開始教導她，但此時他沒有……
他背脊一顫，潮濕的眼尾險些要掉下一滴淚來。
「晚晚怎麼了……」
少女身上的血腥味和清香混交纏在一起，他備受折磨，開始神昏意亂，聲音都在顫抖。
他竭力忽略少女親吻胸膛所引起的情動，當汗從他喉結流到鎖骨處時，男人修長的手指蜷起，指尖發白。
片刻後他鬆開了緊握的手，他輕輕撫著少女的肩膀，將小徒弟嬌弱的身體放到自己腿上，深邃的眼眸裡儘是疼惜：「晚晚，讓師父看看…看看傷口。」
他明顯慌了，淡定全無，似乎比少女要痛千倍萬倍。
「師父不心疼晚晚嗎？」
林晚正親得開心，一下子師父就把她懷裡提溜了出來，她親不到，身上傷口又開始疼了。
她不高興了，身體裡因為殺戮激發的魔性有增無減。
「師父為什麼不給親了。」
經過這次的殺戮後，她似乎極易發怒，眼眸裡的戾氣呼之欲出，惡狠狠地瞪她師父，臉頰鼓起，呼哧呼哧的。
離妄看到她這樣，耳朵卻是突然紅了。
很可愛。
好可愛。
他不禁如此想，長睫垂下，掩去眼裡傾瀉而出的某些東西，心已經軟的不行了。
仙君堅硬的心開始出現裂縫，顯然已經離崩塌不遠了。
或者說，從他收少女為徒時，他的心和道便已經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