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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那都是一對一輔導,考過級,參加過學校藝術團的水準。
雖然進文工團不是她本意,但好歹也屬於部隊了。既然穿越到這個時代,她且退而求其次吧。
田大富震驚:「你怎麼會這些?」
田藍一本正經:「在村裡學的。」
這是原主殘存的記憶片段。她老家村裡的鄰居是專門給人張羅紅白喜事的,會好幾種樂器。田藍賭田大富不瞭解自己女兒的成長情況,不僅是因為繼承記憶裡沒這部分內容,也是她看透了這種垃圾。
果不其然,一家之主立刻熄火了。
田紫雲卻尖叫出聲:「你別吹牛了,你會什麼啊。班上表演節目唱歌,你連譜子都看不懂,你什麼都不會!」
田藍好整以暇,看她上蹦下跳半天,才慢悠悠地冒出一句話:「我會不會,試試不就知道了嗎?你著什麼急啊?」
田紫雲也步入她媽的後塵,差點兒厥過去。她懷疑田藍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從昨天開始她就不對勁。可是田紫雲不敢說,因為人家跟她爸吵架的時候就說他前頭那個老婆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他,她爸最恨封建迷信。
小洋樓裡沒長笛和二胡,田紫雲自己學的是舞蹈。她攛掇父親現在就帶田藍去文工團裡參加考核,這人連全班大合唱的歌都學不好,還會樂器呢?吹牛不打草稿。
田大富本來怕丟臉,他好歹也是市委幹部。但小嬌妻一記柔柔弱弱的眼風掃過來,他就立刻起身,招呼田藍出門:「好,就帶你去,省得你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自己是在村裡呢!」
前妻果然是個沒見識的村婦,所以養的女兒也夜郎自大。
只是這夜郎國好像要比他在掃盲班上學到的面積大不少,起碼文工團的考核老師聽完了田藍長笛演奏的《讓我們盪起雙槳》和二胡演奏的《賽馬》,都連連點頭。相熟的文工團領導還過來恭維田部長,果然虎父無犬女,田部長家的千金也是個個出色。
考核老師頗為滿意,特地誇獎田藍:「不容易,這個《賽馬》是新曲子,你能演奏的這麼好,很不錯。」
田藍嚇了一跳,她一直以為《賽馬》是首老曲子,差不多民歌那種,沒想到居然是新出的。看來以後她得小心,省得一不留神就穿幫,那就解釋不清楚了。
她靦腆地笑:「我偶然聽人拉過,我拉得不好,但我很喜歡它。」
老師笑著摸她的腦袋,鼓勵道:「很好了,以後繼續學習,不斷進步。」
田紫雲在旁邊看這頭言笑晏晏的場面,氣得差點兒沒咬碎一口牙。
故意的,她現在敢肯定這個鄉巴佬就是存心的,扮豬吃老虎!可笑自己還急吼吼地催著爸爸帶她過來開後門。
真是的,文工團的招新工作早就結束了。自己剛才就應該一口咬死規矩不能亂,怎麼能把人帶來呢。
不行,她才不要再跟田藍待在一起。這是她和弟弟還有爸爸媽媽的家,這個外人憑什麼跑過來礙眼。
晚上,田家小樓裡的人洗漱完畢上床入睡。
龔念慈兩條白瑩瑩香噴噴的胳膊就纏上了丈夫的脖子,嚶嚶嚶地委屈:「都說後媽難當,我精心小意地照應了她整整三年。云云有什麼,她就有什麼,上的學校都一樣。是她自己不適應城裡的生活,我才想讓她回鄉下自在些的。現在搞得好像我這後媽多惡毒一樣。早知道要做後媽,當初我也不會被你騙了。」
田大富趕緊哄小嬌妻,心中也煩悶。
當初他就不該心軟,擔心離了婚的女人在鄉下沒立腳的地方,才給她留了個孩子。這有了孩子,她也能安安生生地待在老田家,為他寡母老孃養老送終了。
誰知道這孩子還要進城呢。
他安慰委屈的嬌妻:「好了,我知道你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