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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城南門外張子嬰帶領幾萬北禁軍追上了葉澤清,仗著人多勢眾壓制住葉澤清後就打斷了他一條腿後一路拖在馬後帶回京城,明著是以亂臣之名押入詔獄,實則為防有人劫獄,在入夜後葉澤清就被張子嬰偷偷轉移到了張府。
此刻張子嬰看著面前被狼狽綁在木樁上的葉澤清,想到是他親手把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大夏戰神打入了泥潭,心裡就生出了從來未有過的快意。
三朝的清貴人家,如今淪為喪權辱國的逆賊反臣。
手裡拿起一塊刻著「囚」字燒的通紅的鐵烙,張子嬰眼神陰鷙,慢慢走近葉澤清的面前,看著這個人一身鐵骨面色如冰,有些惡意的想要看他跪地求饒時的樣子。
第30章 夫妻再見
葉澤清一身狼狽被當眾拖在馬後拽進詔獄的畫面被留在京城不願離開的一部分百姓看見,當時他一條腿上全是鮮血並且明顯不自然的彎曲,被馬拖在地面經過之處留下了長長的血跡,議論聲很快傳進了公主府。
青玉聽到這個訊息時覺得實在太突然了,最後一次見到駙馬還是一年之前,那時的駙馬還是風姿雋秀的大將軍,如今不過一年,竟不想狼狽至此。
葉將軍離開時曾經寫下了和離書,仔細算來如今他與公主府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公主這一年來卻並未向皇室公開他們二人和離之事,所以青玉仍把葉澤清當做是駙馬。
她走進牡丹苑把駙馬的訊息告訴了公主,在聽到駙馬的腿斷被擒之時,青玉看到公主的往日嫻靜的表情有了片刻的失神。
畢竟是唯一心動過的人,即便被傷至深,但聽到有關那人生死的訊息仍然做不到無動於衷。
如果他一切都好,那麼自己便也不會去在意吧……
讓青玉備馬,朝陽準備趁天未黑前去趟皇宮。
又一年的寒冬已經開始,出門前青玉給公主加了一件夾棉的豎領對襟大袖披風,又帶了一個溫度剛剛好的金玉牡丹暖手才跟著公主上了馬車。
公主儀仗直入宮門經過武英殿就不能繼續前行,朝陽下了馬車步行走到了養心殿。
在養心殿門口吹著寒風等著太監通傳時,朝陽的腦海里閃過了許許多多的畫面,但多多少少都有那張雋秀的臉。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魏公公才出來,他神色倒是十分恭敬,但也說了皇帝此刻並不打算見她這位長公主。
朝陽也早料想到了這個結果,但依然有些失望。
沒有堅持,她轉身又往太醫院的方向走去。
青玉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吹著陣陣寒風,月上眉梢,主僕二人的影子在寂靜的深宮被拉的很長。
朝陽到了太醫院看到了今夜正好是熟悉的陳太醫輪值,便趕忙帶著陳太醫去了詔獄,卻沒想在詔獄大門口遇見了兵部左侍郎張子善。
張子善與他的弟弟不同,他沒有太大野心和城府,平日裡總是一副招貓逗狗的執絝子弟模樣。
他今日閒來無事,在外面喝了花酒後本想來看看護國大將軍的熱鬧,卻到了詔獄後才被告知人已經被弟弟押到了府裡。
此時他正要回府就看到溫雅嫻靜的表妹朝陽長公主向這裡走來了,細小的眼睛一亮,就迎了上去。
「表妹是來看駙馬嗎,可你來的不巧,駙馬已經不在詔獄了。」說著話,張子善的眼睛還不老實的在朝陽身上掃來掃去。
朝陽每次遇到這個表哥都覺得十分難受,尤其不喜他總盯著自己的細小眉眼。
「那表哥可知駙馬如今身在何處,能否告知朝陽?」聞著一股燻人的酒氣,忍著心裡的噁心,朝陽開口問道。
張子善眼睛閃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份讓人並不舒服的笑意。
「這個自然,表妹跟著我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