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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這明明是他的表弟,他玩不得?
戚鶴眠心裡存著些不以為意,但到底收斂了幾分,只是聳了聳肩膀。
這一次,魏連霄聽得分明。
——戚鶴眠就是在叫應煦。
他稱呼應煦為「小表弟」。
哪門子的小表弟?
戚家上一輩,戚鶴眠只有一個姑姑。
戚美菱只有一個兒子。
那不是應星河麼?
卻見戚鶴眠走上前,突然伸手,抽走管家手裡的邀請函:「咦,這張邀請函是不是不太對啊?」他故作疑惑,歪了歪頭,可以說姿態非常隨意。
魏連霄卻如臨大敵,頓時變了臉色。
他毫不遲疑,抬手去搶邀請函,卻被戚鶴眠反應靈敏地躲開:「欸,不給——」
「給我!」
魏連霄瞪著戚鶴眠,臉色漆黑,像是下一刻就要爆發。
戚鶴眠卻不睬他,揚一揚手裡的邀請函,狀似不經意說:「魏先生怎麼突然變臉?真是嚇死人了。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你這麼大的反應倒讓我覺得奇怪了,難道這張邀請函真有什麼不對?」
戚鶴眠一個勁兒把話題往邀請函上帶,魏連霄哪裡還能聽不明白?戚鶴眠這是早就知道他會做假邀請函,甚至這個坑可能就是他挖的!
應煦也是無奈,又氣又好笑。這個表哥做事真是出人意料,這應該就是他要送給他的「驚喜」吧?他能不能說他其實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魏連霄?魏連霄的臭臉有什麼好看,眼不見為淨多好。
但是戚鶴眠把魏連霄招來了,他也只有快刀斬亂麻了。
於是湊上去果斷表示:「是啊,這張邀請函的印章不對啊。」
他這麼說,管家當然跟他們統一口徑:「魏先生,你怎麼拿了張假邀請函?」
正有賓客要入場,看到幾個人站在宴會門口就夠奇怪了,沒想到走近了竟然聽了這麼一嘴,不禁露出訝異的神色。
那突然刺過來的眼神讓魏連霄心裡的不安加劇,他沉下臉,先發難:「你們應家就是這麼待客的?我的邀請函有什麼不對?這是你們家發出來的,你們非要說不對,當然隨你們說。」
這話一說出口,他自己心裡就是一沉。
他很清楚,在這樣的場合,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再也沒辦法跟應家合作。但應家跟應煦關係匪淺,那就絕對不能成為他的合作物件,他也不必遺憾,只需趕緊斷尾求生,保住自己的名譽——他不能讓自己在不斷的失敗中再多一個黑點了。
於是冷著臉說:「既然你們應家非要這麼說,我是怎麼也無法自證清白的,只是不清楚怎麼得罪你們家了,要知道在你家小煦少爺落魄的時候,還仰仗我……」
話說到這裡,魏連霄突然收住,沒了聲音。他鬱悶許久的心終於在此刻明朗了,他算是弄明白了,他為什麼最近諸事不順!他怕是早早就得罪了應家。
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應家人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對付他!
魏連霄一時之間憤憤不已,覺得戚鶴眠和應煦的所作所為堪稱卑鄙,卻忘了自己讓應二伯母等人給應煦施壓,那件事做得更加卑鄙。
應煦聽他這麼說,可氣樂了:「瞧你把自己看得多高,就你一個魏連霄,用得著我們應家費盡心思對付?」
戚鶴眠跟著點頭,好像挖坑的人不是他似的。
是時,應星河的聲音響起。
「小煦,不必多說。」
他用極冷漠的語調,直接給魏連霄定性:「一個來找事的傢伙,攆出去就好了。」
應宅的保安訓練有素,聞訊立刻趕來,虎背熊腰往那兒一站,氣勢駭人:「魏先生,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