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扇長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你去北疆農場做什麼？&rdo;五郎懷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警鈴大作。翹尾巴的是狗，只有狼才夾著尾巴。況且，他聽都沒聽說過羊還有黑色的。
再細細打量眼前的黑瘦男人，其眉骨高凸，眼窩深陷。這是典型的毛子長相！難不成，面前的人是個細作？
男人面上帶笑，露出一口黃牙，&ldo;聽別人說北疆農場裡養牲口，我來瞧瞧，農場裡願不願意收羊。&rdo;
&ldo;我幫你叫人問問。&rdo;五郎揚聲高喊在地裡幹活的人，&ldo;石頭，過來。小三你去叫人來問問收不收羊。&rdo;末了，還打了個呼哨。
正在拔草的宋石頭站起身，看向遠處的孫五郎，瞧見他身旁站了個人。
&ldo;小三，你快去多叫些人來，我先去瞧瞧。&rdo;宋石頭一臉凝重。軍營裡訓練過，忽然打呼哨是有敵情。
金小三點點頭，弓著腰，飛速地從另一邊離開。
宋石頭剛到跟前，裝作被嚇了一跳，&ldo;羊咋還有黑的？&rdo;
黑瘦男人頗為自豪道，&ldo;原先我在北邊弄了幾頭黑羊，在家養了好幾年，才養出一院子黑羊。怎麼樣，沒見過黑色的羊吧？&rdo;
宋石頭往前走了兩步，仔細地檢視兩隻黑羊，瞧見沒什麼問題，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打起精神，他裝作熱絡的樣子試圖套男人話。
男人名叫劉大成，家住十里外的劉家屯。
劉大成說道，&ldo;前兩年戰事沒這麼緊，我跟著別人去草原上跑了幾趟。有一次趕巧了，讓我瞧見有幾頭黑羊落單在吃草。我尋思，沒聽說過羊有黑色的。說不定這是隻有毛子那邊才有的羊。&rdo;
&ldo;我當時搓了草繩，把那幾頭黑羊全趕回來了。&rdo;
&ldo;養了幾年，確實掙了不少錢。&rdo;
&ldo;別瞧我現在破衣爛衫的樣兒，我有錢那會兒，在鎮上有間大院子。隔壁院子就是鎮上學堂。&rdo;男人談起往事，額頭上的皺眉都跟著舒展開，瞧著心情很好的樣子。
五郎實在沒法將他說的話與他現在的形象對上，便好奇道，&ldo;後來發生什麼了？羊不是還在嗎？&rdo;
&ldo;後來？&rdo;劉大成自嘲一笑，摸摸腿邊的狗，悵然道，&ldo;我家兒子賭錢。把家裡的錢全輸了。院子賣了，羊也賣了。&rdo;
劉大成擺擺手，撇著嘴角道，&ldo;止不住。沾了賭就止不住。&rdo;
&ldo;賭場人要來剁他手，連夜人就跑了。&rdo;
&ldo;好些年了，再也沒見著。&rdo;
&ldo;兄弟。&rdo;劉大成忽然想到什麼，眼睛掃過宋石頭的衣袖和孫五郎的身子，&ldo;你們不會也沾了賭吧？&rdo;
&ldo;沒有沒有。&rdo;二人連忙搖頭。
孫五郎解釋道，&ldo;我們兩是遇到了些事情。能把命留下來就是萬幸。&rdo;
劉大成跟著欣慰地嘆口氣，&ldo;沒沾賭就好。賭是絕對不能沾上的。&rdo;
&ldo;老哥，你這是狗還是狼？怎麼夾著尾巴？&rdo;宋石頭衝著大狗努努嘴。
&ldo;是狼狗。也是我從草原上弄來的。這麼一條狗，當初要三百文呢。&rdo;劉大成是個愛狗的，當時花三百文買條狗回來，那是眼都不眨一下的。
宋石頭驚訝地瞧著臥在地上的大狗，&ldo;喲，這麼貴呢。&rdo;
金小三領著人到田間時，孫五郎三人已經互相稱兄道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