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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流緩緩移動,車廂內的話題已經聊到梁空在國外喜歡幹什麼。
常彬說他看似遊手好閒,其實在國外這幾年沒怎麼停下來。
梁空一直是那這種樂意為愛好砸錢,也有腦子能從中尋得商機的人,他在洛杉磯的別墅燈火不休,那都是他積攢下的人脈,簽樂團,養車隊,投資潮牌,虛擬貨幣也玩過,乾的很多都是外人眼裡不務正業的事,但不妨礙他賺錢。
「不過他有些愛好的確不太能理解,有段時間他一直堅持早起看國內的早間新聞,也不是什麼時政訊息,家長裡短的市民新聞,小商鋪維權,電瓶車被偷這些。」
這的確和他風格不太搭。
駱悅人大學在平城地方臺實習,開始做的是文案崗,後來因為外形氣質佳,被調至天氣預報的主持人。
那檔天氣預報就是在早間新聞後,所以她知道有些地方臺的市民新聞有多離譜,什麼丟了寵物,樓上防雨棚漏水,都要報到一下哀情和憤怒。
非常奇葩。
不過奇葩就對了,廟小妖風大的平城地方臺就是靠著奇葩在新聞傳媒界獲得一席之地。
車子停在觀棠新居前,駱悅人下車說謝謝。
她站在小區門口,想了想,費勁地僅憑左手給梁空發了一句:我到家了,謝謝。
他沒有及時回復,可能是在忙。
進了家門,璐璐趿拉著拖鞋,一手啃蘋果,另一手接駱悅人的包。
她先是問駱悅人怎麼被撞到的,又是誰撞的,得知警局處理了,對方也賠了醫藥費,璐璐才緩了一點氣憤。
「就應該讓他賠一大筆精神損失費,誤工費,我看到桌上那個包破皮了,也是摔的吧,好幾千呢,就應該叫他賠!什麼叫看在他是生活費不多的大學生份上,還大學生呢,不知道撞了人不能跑嗎?幸虧旁邊有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不然你要是摔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怎麼辦。」
今天在警局,對方解釋也誠心道歉了。
他蹭倒駱悅人的第一時間回頭準備下來,可旁邊忽然來了一群大媽,大媽開口就是撞到人要坐牢,他一時間嚇到,才會不受控地逃避把車開走。
「幹嘛就這麼算了,沒錢就讓他把摩託買了賠你!」
璐璐性子直,遇到這種事很容易怒火飆升,駱悅人用左手撫撫她的背:「算了,只要他記住教訓不再犯就好了,男孩子都很寶貝自己的摩托車的吧。」
她高中就聽項曦說過,梁空從來不外借他的摩托,索卡高祈都不行。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璐璐拉著駱悅人去沙發上坐,又給駱悅人倒來一杯熱水,臉上的神情變臉似的秒換,曖昧兮兮地挑了挑眉毛。
「你那個前男友又是送你去醫院,又是幫你處理這些事,這一撞啊也不算全壞,你們之間——」
璐璐兩個大拇指往一處湊湊。
「應該患難見真情,進展神速了吧?」
駱悅人想想,的確……
進展快到,她昨晚睡前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要怎麼面對他,她就像在突如其來的變故里,被猛一下推到他眼前,他扶住她,那種親密叫人興奮雀躍,卻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消化。
甚至,覺得像夢一樣虛浮。
他碰她的耳垂,她沒有推開,後來她躺在被窩裡假設,如果他當時親她,她估計都不會推開。
曖昧真的太叫人上頭了。
可稍微清醒一點,她又會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那麼多不明不白的事情橫亙著。
他問過她在大學有沒有談戀愛,她跟他解釋了,說沒有,那個給她繫鞋帶的男生的確喜歡她,但她並沒有給對方機會。
她的大學室友和男生的室友是一對,那天是幫忙準備別人的告白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