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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女人在感情裡就是格外脆弱。
哪怕開誠布公,好聚好散,還是不得不承認,離婚影響到她了。
之後,駱悅人的生活完全進入這個最漫長的暑假特有的模式,她帶著成年人的身份證,去了很多地方,光明正大外宿。
瀾城背山臨海,城郊山區的旅遊開發非常完善,春夏可以野營觀星,秋冬天適合泡溫泉,說是去看流星雨的,那天晚上高祈打牌興頭過盛,直接錯過了最佳觀測時間。
花花綠綠撲克攤了一桌,田願嘆氣:「說了來看流星雨的,願望都準備好了,一顆星星沒看到。」
豈止,帶了一堆專業裝置。
在座都有責任,在座也都很失望。
駱悅人安慰說:「我們也是星呀,看彼此就好了。」
這話很治癒,氣氛頓時輕鬆不少,項曦本來站在駱悅人的椅子後,聞聲俯低身子,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伸到前面,虛虛託著駱悅人的臉說:「聽聽,我們大詩人說的話。」
那天晚上,發朋友圈的,去網上截了流星雨的圖,文案配的都是駱悅人這句話。
發完朋友圈繼續打牌。
帶了投影儀,找男生搭好幕布和椅子,找了一部百看不膩的《鐵達尼號》當背景音,田願幫駱悅人貼紋身貼。
「我超級想去紋身,公司不讓,你以後要是去紋,就可以紋在肩膀鎖骨這兒,穿吊帶裙就很好看。」
田願一邊專心撕粘紙,一邊絮絮說著。
項曦裹著拖地牛仔褲的長腿,搭在另一個椅子上,人窩在軟布靠背裡,縮著肩找角度,手裡拿著拍立得,喊著:「看一下鏡頭。」
她們看過去,閃光燈同時亮起。
山谷夜風吹動少女裙擺,所有人都面帶笑意,恰是好時光。
度完短假,回市區,梁空陪她打了三天保齡球,還是那家棕與綠的招牌裡寫著flipped的保齡球館。
駱悅人從球道邊走來問:「你會無聊嗎?」
梁空翹著二郎腿,有一搭沒一搭刷手機,撩眼皮似笑非笑看她說:「你打了三天,我坐了三天,一百多局,沒一局能看的。」
「那你昨天還說了兩次我打的不錯。」
「男人的話你也信,駱悅人,你以後要完。」
照慣例,梁空打響指,給她點果汁。
駱悅人說:「我不喝西柚汁,酸死了。」
「前兩天不是還說好喝?」
駱悅人迎著他的目光,小聲懟他:「女人的話你也信,你以後也要完。」
梁空眉梢一凜,沒聽清,但有種不好的預感:「說什麼呢,跟蚊子似的,大點聲兒。」
駱悅人:「你以後也要完!」
梁空看著她,唇角微斜出幾分自嘲又全然不在乎的笑意,聲音低沉:「老子早完了。」
「還玩嗎?」
駱悅人抱著球,鬥志昂揚地說:「玩呀,我要你真心誇我一次。」
她那個較勁的小表情,落在梁空眼裡,軟刺一樣的罕見挑釁,像幼鳥尖尖的喙,往心上輕啄了一下。
他微偏頭,手肘懶散支著椅子扶手,用手指輕掩著下半張臉,緩了兩秒,最後還是不自禁彎唇笑了。
之後她在那邊玩球,梁空看了會兒,見她用手背擦汗,還是招來服務生,要她推薦幾款不酸的果汁。
果汁送來的時候,裴思禹也來了。
駱悅人大大方方跟他打招呼,笑眼彎彎,兩人自然聊起來,成績快下來了,學校也組織了估分,不出意外,填哪些學校心裡已經有數。
裴思禹喊她來一局,駱悅人一直擺手拒絕。
「我跟你打不了,我太菜了。」
裴思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