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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孝武本想找人來證明李長生在離席時是一個人,或者是有別的師兄弟送回去的,沒想到卻有人直接說看到李長生和花襲人一起走的,陳孝武本來就認為李長生是被冤枉的,哪裡肯信!
陳孝武激動地大喊:“你說見到了就見到了啊!萬一你們合夥兒陷害我長生師弟呢!”
李燁見陳孝武居然急了,並且懷疑己方陷害李長生,立馬針鋒相對:“不僅我看到了,李月也看到了!”
“你們本來就是一夥兒的!當然彼此掩護!”陳孝武怒聲道。
陳守道此時說道:“既然李燁說他看到李長生是和花襲人一起離開的宴席,那李燁我來問你,你當時怎麼不去問問花襲人要去哪裡?”
“我~”李燁一時語塞。
李月站了出來:“啟稟師伯,花師姐平時和我們關係不是很近,在師門裡接觸得少,彼此不是很熟悉,我看兩人走出去的時候意識清楚,態度融洽,我們也不好干涉啊。”
陳守道眉頭緊鎖,“還有別人能證明事情的原委嗎?!”
陳守道的一個弟子站出了佇列:“師傅!我也見到是李長生和花師姐一起離開的宴席!”
“你!”陳孝武一聲驚叫,對他怒目而視。
有好多的同門也是不相信李長生會做出酒後亂性的事情,紛紛不解地看著他。
就在此時,花襲人被一個同門攙扶著走進了寶殿,頭髮凌亂,神色憔悴,見到眾人都在看自己,急忙來到了自己師傅身邊。
陳守道說道:“既然花師侄也來了,就讓她自己說說吧!”
“是~”花襲人面露尷尬神色,扭扭捏捏地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鄭問天說道:“襲人不要害怕,就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一遍,師傅定然要查個明白!”
花襲人神色扭捏,聲如蚊蠅,“宴席的最後,李長生找到了我,說想要和我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孝武打斷了她的話。
鄭問天面色越發的難看了,“賢侄稍安勿躁,聽她把話說完!”
花襲人繼續小聲說道:“李長生找到我說,他有一些增進修為的丹藥,想要和我換購一件法器,我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本打算明天再去找他,可是架不住李長生師弟熱情難卻,就隨他去了他的住所,進門之後~進門之後~”
在場所有的人都在等著花襲人後面的話,可她此時卻越發的吞吞吐吐,聲音越來越小。
“襲人你大膽地說,讓所有人都聽清楚!”鄭問天厲聲道。
“進門之後,李長生他遞給我一杯醒酒茶,喝完之後~喝完之後我就覺得頭更暈了,並且渾身燥熱~”說到這裡花襲人突然雙手掩面,嚶嚶地哭了起來。
陳守道大喊:“派人去李長生的住所搜查,把可疑的物品都拿過來!”
“分明是一派胡言!”陳孝武怒聲道:“我長生師弟性格溫良,乃是絕對的正人君子,再看看花師姐你!居然研修邪門歪道的媚功功法,說什麼我師弟給你下藥!我呸!”
孝武說完話,花襲人哭得更厲害了。
“孝武不得造次!來人啊!把他拉出去!”陳守道說完話後眉頭緊鎖。
築基期弟子任尚武走了過來,一把攥住了陳孝武的手臂,陳孝武死命地掙脫,任尚武也不好強硬地制服陳孝武,求救的眼神看著陳守道。
“拉下去!”
任尚武得到了明確的命令,拉著陳孝武就往外走。
“爹!明察啊!李長生肯定是冤枉的!”陳孝武被拖出了殿外,聲音越來越小。
就在陳孝武被拖走後不久,兩名陳守道的弟子,快步走了進來。
跪在地上說道:“啟稟師傅,師叔,剛才我們去了李長生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