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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頓覺自己的主意太好了,高之瀾一定不會拒絕她的。
宋伯雪聽著她的話,心裡一動,若是有千里眼…
似乎還真可以有,但不能在護城軍裡有。
她不由問道:&ldo;你們知道玻璃--琉璃嗎?&rdo;
&ldo;琉璃誰不知道,京城多得是。&rdo;朱竹隨口接過話,慢悠悠坐了起來。
江梵音注意到宋伯雪似是在沉思,便問道:&ldo;可是需要琉璃?我在平川縣不曾見過,府城一些大號商戶那裡倒是能買到。&rdo;
不過這個人方才脫口而出的玻璃是什麼?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宋伯雪,並沒有問什麼。
宋伯雪沒有察覺到江梵音眼神裡的打量,她臉色多了些鄭重:&ldo;有就好。&rdo;
她要造一個望遠鏡出來,原理都還記得,實驗課上也接觸過,不是難事。
不過此事要悄悄來,不能讓護城軍的人發現,造好之後還要暗中送去平川縣。
在這種地形上作戰,若是高之瀾那邊有瞭望遠鏡,就又多了一個優勢。
冬日的白天很短,過了正午,天色很快就暗下來。
待到落日完全沉沒,天色徹底黑下來,宋伯雪悄悄出了門,一路躲避著巡邏計程車兵來到甲字營外。
她找到盧軍師的住所,從窗戶確認裡面只有盧軍師一個人後,緩緩釋放精神力後,突然又改了主意。
此人既然是花大將軍的智囊,或許不應該就這麼輕易地解決掉。
宋伯雪眸色轉深,感覺差不多了,直接撬開了窗。
房間裡,盧軍師一臉呆滯地站在床邊,手裡正拿著什麼東西。
宋伯雪走過去,看清是什麼之後,眼底驟然一亮,還真是意外之喜。
盧軍師手裡拿著的是一個錦盒,位置正対著炕,砌好的炕角上被人挖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洞,正好是錦盒的大小。
這麼小心藏著的東西,一定不同尋常。
宋伯雪開啟錦盒,裡面放著兩個黑鐵令牌,上面一個刻了&l;禮&r;字,一個刻了&l;齊&r;字。
錦盒禮也沒有什麼信件,就兩塊光禿禿的令牌,一個令牌冰涼,另一個還留有餘溫,想來盧軍師在她之前正在擺弄。
宋伯雪略微失望了一下,心道是自己想得太理想化了,這種人怎麼會留下類似於書信那樣的後患。
她把令牌仔細看了看,記下上面的圖案,便又原路返回。
不多時就見盧軍師捂著頭出來,嚷嚷趕緊叫大夫。
宋伯雪放心離開,花四要的是慢慢變痴傻,那就慢慢來。
一路來到江梵音房間,她才悄然鬆下一口氣。
&ldo;這是去哪了?&rdo;江梵音見她心有餘悸的樣子,關心問了句。
宋伯雪想起那塊令牌,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麼身在這個朝代,身為百鉞人的江梵音或許知道呢。
&ldo;江姐姐,快幫我拿紙筆。&rdo;
依著剛記下的樣子,宋伯雪小心勾勒出那兩塊令牌的樣子。
&ldo;這是在盧軍師那裡發現的,你知道有什麼用&l;禮&r;字和&l;齊&r;字做稱號的軍隊嗎?
牽涉到謀反,最容易令人聯想到的就是軍隊,花大將軍一個人肯定是不能成事的,所以他的聯盟也是關鍵。
江梵音盯著紙上的圖案,臉色微變,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總算是清楚了,所以花大將軍才敢仗著區區一兩萬護城軍就行謀反之事,原來是背後不止一股勢力。
她想了想,神色愈發凝重:&ldo;百鉞才建朝十一年,本朝除了朱王爺這個異性王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