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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二哥哥這會兒才知道要找人了不成?嫂嫂昨日與我說,自打您和母親定了三姑娘的事兒,她便就打算要和離了。這會兒已是太晚了。&rdo;
&ldo;……怎麼會?&rdo;陸北喬眼前空空的。只想起前陣子她的冷淡,方知道許是為時已晚。
夜裡雪停了。玉檀閣已是人去樓空。
陸北喬走來的時候,只是發現她常用的物件不見了。其餘擺設,傢俬,全都帶著嘲諷般地一成未變。
他將自己裹在她的床上睡著了。
那裡的被褥也被收走了,空空的,硬硬的。冷得和冰窖一樣…
清晨的日頭還未升起,宸王府的馬車已備好在門外。
凌霆川一身玄金朝服,正從門裡出來。便見大駙馬陸北喬候著門外。
天很冷,帶著些冬日獨有的蕭瑟。那人一身灰白的大氅,髮絲零亂,染著一層白霜。面容已是十分憔悴。
&ldo;殿下…&rdo;沒等他先開口,陸北喬已行來一拜。&ldo;求殿下讓下臣再見見公主。&rdo;
&ldo;……大駙馬許是找錯地方了。大公主未曾來找過孤。&rdo;
陸北喬抬眸掃見那張冰冷的面孔,只覺希望又渺茫了幾分。&ldo;怎麼會?她、她不大可能回皇宮。不在殿下這裡,她還能去哪兒?&rdo;
&ldo;你們二人才是夫妻。你都不知道,孤又怎會知道。&rdo;
凌霆川揮袖負手去了身後,自往馬車上去。&ldo;孤還趕著往朝堂去,大駙馬若在翰林院裡清閒,孤大可與你升個官,叫你繁碌些。也好忘了情傷。&rdo;
&ldo;……&rdo;陸北喬這才知道躬身作禮,&ldo;殿下言重。是下臣唐突。&rdo;說罷便也不敢再攔著人,往旁邊靠了靠。
凌霆川見他那副模樣,自又將話說明瞭些。
&ldo;大公主雖未曾來尋過我。可早有人來回報,她離開京城了。&rdo;
&ldo;離開、離開京城了?&rdo;陸北喬早已恍惚,只好重複著聽到的話。
&ldo;城門樓的御林軍回的話。昨日傍晚,大公主帶著婢子家眷,從南城門出京。至於去哪裡,無人知道。&rdo;
馬車緩緩從王府門前行開,陸北喬還怔怔立在原地。
凌霆川只叫霍廣合上了車窗。
霍廣回來方問起,&ldo;大公主去哪兒了,少主真不知道?&rdo;
凌霆川冷道:&ldo;南下尋淮南王罷了。&rdo;
霍廣恍然大悟:&ldo;是先前那位太子殿下?&rdo;
老皇帝養出來的孫女兒,怎麼可能看著凌成顯那樣的人登基坐視不理?
&ldo;她會回來的。&rdo;
玉檀閣的梅花全都謝了。黃的、粉的,落在二層的小簷上,伴著積雪,便是一副美畫。
陸聰將將推開窗戶,看著小簷上的景色,鬆散了鬆散低迷的心情。身後腳步便蹭蹭蹭地過來,一把將窗戶合上了。
&ldo;不許開。&rdo;
陸聰不過是想透透氣罷了,卻見陸北喬眼裡十分執擰,眼尾因為多日休息不善,泛著猩紅。一頭長髮披散在身後,也不曾打理。
陸北喬已有整整三日未曾出過門了。玉檀閣裡殘留的香氣,叫他一步也不想走開。&ldo;淡了、散了…不許開,知道麼?&rdo;
陸聰從未見過二爺這樣,到底被嚇到了些。&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