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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溪剛從考場出來,就被守在門口的姜樓瞪了一眼。
「你還記得答應我什麼了嗎?」姜樓質問道。
「我都做到了,我儘量沒受傷了。」顧溪將包了繃帶的手背到身後。
「屁,」姜樓朝顧溪使了個眼色,「我看見你的手受傷了,那個機器人要是再偏一點,你的手就已經廢了。圓圓來了,你跟她去看看傷吧。」
「好吧。」顧溪領會就跟著姜圓走了。
「我也去。」程素素和蔣輕輕異口同聲。
「輕輕跟我走吧,素素,接下來就拜託你了。」顧溪看著馬上就要聚過來的人群,「你應該比較有經驗吧。」
「算了。」程素素無奈道,「你們留一個笨蛋在現場良心不會痛嗎?」
「我沒有良心啊。」蔣輕輕一本正經。
兩個中心人物的離開,剩下的程素素只好承受那些特許的媒體幾倍的火力。
往日這種情況,她跑得比誰都快,沒想到這回成為被剩下的那一個。
殷茶也溜了,溜得比蔣輕輕和顧溪還要乾脆利落。
她太難了。
程素素揚起嘴角,露出一個親和的笑,朝著各位媒體開始了營業。
三人並沒有往醫務室走,而是來到了姜樓獨屬的實驗室。
「她沒關係嗎?」姜圓看著蔣輕輕問道。
「沒關係的。」顧溪肯定道,「我本來也想告訴她。」
「那就進來吧,」姜圓將腕上的光腦放在門口的透明盒子裡通上電,徑直走到裡面拿出繃帶和一瓶紅色的液體,對進來的顧溪道,「坐下。」
「這是什麼?」蔣輕輕問道。
「用來騙人的道具,」顧溪解開手臂上繃帶,裡面已經光滑如初,「總要留一手的。」
「你當時這裡絕對……」蔣輕輕驚呼,隨即愣愣地看著顧溪。
她記得這裡被削去一整塊肉。
「是啊,不過我修復能力好的有些過頭。」顧溪對她笑笑,「其實在吃完飯之後就好了,那點小傷,我不想別人知道,所以還是包著。」
她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蔣輕輕:「我也是個奇怪的人,跟你一樣。」
「你啊,」姜圓在顧溪光滑的手臂上撒上紅色的液體,然後用繃帶像模像樣地包起來,「不是說好不受傷嗎?還好我覺得你說話不靠譜,早點準備了。」
「這不是沒料到嘛,」顧溪討好地笑笑,「都怪軍校它兩場考試中間不讓用修復艙,不然也不需要這樣了。」
「要是讓用修復艙,不是鼓勵那些人不要命地瘋沖嗎?不過不要命到你那個程度,也是少見的。」
「那我就當是誇獎收下了。」
「我們護士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姜圓在包好的繃帶上拍了一下,「對了,有人找你,他現在應該要到了。」
「誰?」
「燕庚。」
顧溪從未想過會在這個時候跟燕庚見面。
蔣輕輕和姜圓都已經出去,整個實驗室裡就剩下她和燕庚兩個人。
兩人在一張實驗桌的兩端坐下,顧溪打量著這個早有耳聞的男人。
燕庚長得跟燕歲很像,同是黑髮藍眼,單五官輪廓也能看出是兄弟,但氣質判若兩人。
如果燕歲的氣質像一朵朝陽生長的太陽花,那麼燕歲就是冰涼的海,散發著厚重與神秘。
不過顧溪莫名覺得他其實是個溫柔的人。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燕庚首先開口。
「久仰大名。」顧溪笑道,「燕首席,燕歲跟你長得很像。」
「不用叫我燕首席,叫我燕庚就行,其實燕歲長得跟我不一樣,他的頭髮是棕色的,眼睛也是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