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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賽也算是預熱,等到決賽那天,原本的場地上滿滿都是人頭,都是來看熱鬧的。本來初春天氣就是踏青逛遊的好時候,更何況還多了個比賽看呢?除了原本預定好的包廂和位置,就連河溝邊大樹上都有人來看,更吸引到許多小攤販過來售賣小吃零食,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外面鬧哄哄的,坐在包廂裡的人視野正好,看著一聲令下手眾選手如箭一般竄了出去,各自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搶奪前十名。不過整個賽道有二十公里,且還有有的等,選手需要前往三個地點拿到預先設定好的木牌,再繞路回到大眾面前,在眾人眼中見證得到第一名。
「規則還有些粗陋,不過夠用了。」藺洵瞧著眾選手離開後,端起清茶:「五哥且等等。」
「真有意思,不過藺兄聽說了嘛,民間有暗莊賭這次比賽的名次。」李五哥笑眯眯的,「你下注湊個熱鬧沒有?」
「只要世間還有人活著,每年下多少天雨都能賭。」藺洵想起曾風靡一時,賭每年有多少天超過32°,乾咳一聲:「當然,我閉著眼睛點的人,就看老天爺肯不肯給面。」
「噗!」李五哥掩面笑起來,「你可真有一套!」
「那當然!我是主辦方吶,要是提前利用資訊差下注,豈不是作弊?」藺洵隨意說出了不得的話,李五哥眼中精光一閃,卻把事情記在心頭,舉辦賽事的工作人員偶爾下個注沒什麼大不了,他也看不上那點小錢,如果有人裡應外合互通訊息,才容易讓原本單純的賽事,蒙上金錢的味道。自己所有之物不喜別人插手,越是高位的人越有這個毛病。
話題轉到別的方向,而外圍已經傳來潮水似的呼聲。
「要決賽了?」李五哥興致勃勃,「去瞧瞧。」
他們所在的包廂位置都用屏風隔開來保證隱私,可惜佈置時沒考慮到側面,正正好被人瞧了去。
杜爹本是出來跟舊友敘話走走門路,看能不能謀到個差事先做做,有了實績也好說話,舊友們都勸他先幹著事,以後升官的機會還多著,杜爹猶自舉棋不定,舉目一瞧,不遠處那人,好眼熟?
杜爹是有幸參與過幾次皇家宴會的,他覺得面熟一定是見過,但時間久遠未必能想起來,他正冥思苦想時,側頭看自家兒子也在目瞪口呆,跟他看的還是同一個方向,杜爹這才注意後面還有一個青衣文人,他問:「你認識?」
「認,認識,那是珍珠的爹。」杜堂昀聲如蚊吶。
「哪個珍珠?」杜爹早把這事忘到腦後,還是兒子再三提醒,終於想了起來:「你說這人?」他沉吟著:「你是不是對那珍珠有什麼安排?她家世如何?」
杜堂昀垂頭,卻不敢不回答他爹的問題,說珍珠的爹是個秀才。
「罷了罷了,總算家世清白,當個妾還是使得。」杜爹覺得自己已經高抬貴手寬容大量,「你要是中意,等考完會試,我可以給你安排。」說罷又苦口婆心:「先成家再立業,男子漢大丈夫,
女人不過是閒暇時消遣的玩意兒,切不可沉迷。」
杜堂昀點點頭,他也不敢反駁,他舉目望去那邊,珍珠跟他鬧脾氣使小性子,無非就是不能得個名分,等有了名分事情就好辦,他可以找人直接說媒。
藺洵總覺得有人在瞧自己,等他回頭時又沒發現有人,心想大概是同樣來看比賽的,他也不以為意,轉過頭來繼續說話。
果然他閉著眼睛下的注,也閉著眼睛輸了,只有一個挺進前十,連本都沒撈回來,李五哥看他拿出的憑證,差點笑岔氣。
「罷了罷了,東邊不亮西邊亮,賭場失意我考場得意。」藺洵好生收回憑證,「還有半月就考會試,我這次不閉著眼睛,我投自個。」
「投什麼名次?」李五哥還不忘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