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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斐從這句話裡面琢磨出時旭白和他小叔溝通得不是很好,他想要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斟酌到最後只能輕輕拉著時旭白的手,希望能帶給他一點零星的溫度。
他其實不是很會安慰人,那些所謂能夠慰藉別人的話語對喬斐來說都沒什麼用,所有痛感只能自己扛著,畢竟一個流血的傷口只能靠著自己結痂。
「沒什麼的,寶貝,不用那麼擔心我,我早就過了想要得到他肯定的年紀了。他對於我來說沒那麼重要。反正又不是他把我養大的,我是自己把自己養大的。」
從小時旭白的小叔就沒管過他,時旭白可能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只有時旭白所代表的金錢和以後的勢力才讓他小叔勉強接受他。
「你呢?」時旭白將話題轉移開來。
喬斐明白過來時旭白在問什麼,聳了聳肩,回答道:「沒啥,死混蛋不讓我走唄,他總是換著法子威脅我,我都乏了。」
「而且他其實讓我今天不能出去。」喬斐眼睛裡忽然間閃爍起調皮的光,像個違背班主任命令的壞學生,「我還是偷跑出來找你的。」
時旭白輕笑了一聲:「那沒辦法,你都已經跟著我回家了,你想回去我也不讓你走。」
他說得很輕巧,像是在開玩笑一樣,但他的手指卻輕柔地撫摸上喬斐臉頰的傷。
「你說這算不算是綁架?」喬斐真誠地問他。
時旭白聲音裡面盛著笑意,說出的話在喬斐心上撓了一下。
「那你是不是愛上了綁架你的人?」
「你覺得呢?」喬斐盯著時旭白的嘴唇,眼裡有點挑逗的意味。而時旭白在他踮腳想要吻自己的時候躲開,笑著說:「這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是精神病,得治。」
「不治,治也治不好。」
屋裡開始有些冷了,時旭白起身把窗戶關上,喬斐就幫忙把時旭白還沒拿進屋裡的行李箱放進臥室,方便一會收拾。
他雙手抓著行李箱的把手,沒手開門,用肩膀將門抵開,卻沒有控制好力道,門磕到牆上反彈了回去,門把正好撞到了喬斐的腰部。
衣服下面是上週被何馳傑保鏢踢出來的淤青,被門把手碰到了之後有一點疼,喬斐沒忍住畏縮了一下,向旁邊躲開了兩步。
儘管他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時旭白在他身後還是捕捉到了喬斐微妙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他不管喬斐微弱的抵抗,走過去輕輕將他的衣服撩上去。
腹部靠下面一點青了一小塊,剛受傷的時候嚴重,現在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自從跟了何昊雲之後,喬斐覺得自己的忍痛能力都增加了,比如這塊淤青,或是臉上的傷,忍忍就都能忽略。
「這也是他幹的?」時旭白只是看著,沒敢碰喬斐,怕他疼。喬斐的膚色很白,所以更是將那塊淤青襯託得顯眼。
喬斐把手放在時旭白的手上,用拇指摸他的手背,把衣服放下來遮住:「其實不是。」
「但是跟他有關係,對不對?」
時旭白看喬斐不作聲,俯身在他側腹的淤青上吻了一下,接著又吻了一下,伸手摟住他細瘦的腰。
喬斐外套裡面穿的還是上午出門沒有換的白色棉睡衣,時旭白覺得他很可愛,軟綿綿的,像天上一塊蓬鬆的雲朵。
在他眼裡,男孩兒無論怎麼樣,永遠都是這麼幹淨單純,不管他穿的是灰色還是白色,都是他心尖兒一抹柔和的色彩,在他普通而又有些灰暗的世界裡亮起的一盞小燈。
時旭白喜歡喬斐細軟的髮絲、帶著光的杏仁眼,還喜歡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還疼嗎?」他撥出來的氣有些熱,正好吹在那塊淤青上。
喬斐本能地想要搖頭,可時旭白沒等他做出反應,已經將雙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