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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埋伏。
宋遠其實是個有點話癆的人,正常情況下,即使一開始被嚇到,緩過來後也會立刻開始喊小星哥然後問這問那。
但這會兒他只是沖兩人搖頭,一個字都不說。
這很可能說明,他這屋裡,也被裝滿了竊聽裝置。
宴蘇記得,許寒星說過,黎月大概是下午兩點左右去敲的酒店房門。那時候她剛推測出許寒星是邪神信徒,卻還不能百分百肯定,然後因為對自己實力過於自信覺得不會被宴蘇抓,就在沒有上報的情況下,先去找了許寒星確認真假。
後來許寒星面對她的質問,並未反駁,她才肯定了猜測,將這事通知了上級。
「邪神」畢竟是被調查局和執行組都列為最高危險級別的怪物,知道許寒星和祂有關係,有關部門聯合起來佈下天羅地網抓他,倒也正常。想必宴蘇家那邊,情況也和這差不多。
只是可憐了宋遠,因為和許寒星關係好,估計要有很長時間活在嚴密監控下。
許寒星向宋遠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宋遠忙又搖頭,然後忽然想起什麼,比了個稍等的手勢,匆忙站起來去客廳牆上的置物架裡刨了幾下。
然後攥著一個東西回來交給許寒星。
宴蘇側眸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己之前隨手送給許寒星的那顆恆星碎片。
它之前一直被許寒星擺在家裡床邊,並未隨身攜帶,因此去z城時也沒有帶走。
而許寒星今天下午被黎月找過後,大概也預感到家裡會被搜刮,於是便提前聯絡了宋遠——所以這個禮物現在才在宋遠這裡,而不是調查局的其他人那。
許寒星無比珍視地將石頭收好,引得宋遠面色極其複雜,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的心痛眼神看了許寒星好幾眼。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又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宋遠,把門開啟,」一個嚴厲的男聲喝問道,「你在屋裡做什麼呢?」
宋遠聞聲呆住。
宴蘇也訝然地和許寒星對視一眼。
其實從他們二人進屋,到現在也才過了半分鐘,監聽者應該只是聽見了宋遠筷子落地聲,和幾秒後去拿石頭的腳步聲和翻找聲,竟然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這也未免太敏銳?
好在宋遠反應也算快,微愣過後,一邊大聲回道:「沒做什麼啊?啊,我剛剛就是手燙了。」一邊轉過身把手指往身後茶几上的泡麵碗中浸了一秒,疼的齜牙咧嘴,輕輕吸了口冷氣。
然後趕緊快步去開門,同時拼命擺手讓宴蘇兩人藏好。
宋遠這棟公寓和許寒星家緊挨著,格局也一模一樣。宴蘇對此很熟悉,便早在宋遠應聲的時候,就拽著許寒星走向屋裡唯一黑著燈的臥室。
單人公寓,面積並不大,勉強分割出來的房間也都窄窄的,這臥室裡幾乎只放的下一張床。
宴蘇將許寒星推進床腳方向挨著窗邊的狹長過道里,沒有關門。兩人的身影就只簡單隱入夜色與窗框重疊交錯的陰影中。
許寒星走至牆角,才轉過身,面對著宴蘇,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兩人距離太近,這個姿勢顯得很像要做什麼壞事,所以許寒星微微不自在地瑟縮了一下。
客廳裡傳來開門聲,然後是一個男性調查員的聲音,似乎是曾經與許寒星共事的那個姓什麼的,年紀有些大的人,他在問宋遠:「你剛剛在做什麼?」
宋遠含糊地說:「吃泡麵,手指燙了,想找燙傷膏沒找到……」
宴蘇一邊聽外面的對話,一邊伸出一隻手撐在牆上,把許寒星又逼得退了一步,後背靠上了冰涼的白牆。
許寒星意識到了什麼,有些緊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