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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愛倫坡呼喚他。
「就這麼做吧。我會繼續藏在右/翼裡面,讓自己越來越招人厭,成為一個人盡皆知的、可以代表右/翼形象的、人人喊打的惡人,從而襯托出武裝偵探社一眾的正義與親民,以此來壯大我黨的群眾基礎。」
「你應該先走出心理陰影。」
「沒有心理陰影。我不會小題大做地去放大那些要死不死的傷痛和嘆息。」
「怎麼會是小題大做?那可是你的貞操和底線。」
「我的底線沒有這麼渺小。至於貞操,那就像是流浪狗,倘使發現的時候已經到了不得不死的程度,那麼除了讓它安樂死以外也就別無他法了。」
「如果這個計劃不成功呢?你怎麼知道這個計劃一定有效?」
「坡先生。」芥川龍之介無奈地笑道,「您看川端康成嗎?他在一片觀賽記錄文章裡曾經寫過:在重視勝負的世界裡,不切實際地把英雄吹捧上天,也許是觀眾的一種嗜好,當然,旗鼓相當的對立也可以招人青睞,觀眾們也不會希望優勢絕對地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所以說,福地櫻痴的優勢有多麼集中多麼突出,那些試圖透過異能力對世界其他國家進行擴張的右、翼有多麼猖狂,就一定會有相對應的對立思想出現。即使是在喜歡安守本分的日本,也絕對會有不少數目的人會選擇反對。早在1988年,巴西作家保羅柯艾略就在作品中提到過了,世界是會講很多種語言的。這種時候,我以犧牲我自己的形象……甚至可以說,犧牲我自己的一切,來充當反戰派和擴張派之間的矛盾導火線,就一定會有人順著對我的宣洩,上升到對整個右/翼的宣洩,揭露那些被吹捧上天的所謂的英雄。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當人民對我的憤怒與反感上升到一個地步,他們就會不由自主地把武裝偵探社當成朋友了。只用犧牲我這一個就夠了。」
「人民不會產生質疑嗎?」
「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大多數時候,一群人聚在一起,是會成為烏合之眾的。約恩卡爾曼斯特凡松也說過,我們更喜歡贊同而非挑釁,空想而非鼓勵,麻木而非奮發,這就是為什麼人們選擇了民謠而不是詩篇,這就是為什麼人們不會比羊有更多的質疑。我們不需要騙過那些有真理在手中的少數人,只需要騙過那些喜歡從眾的普通人就成功了。」
「那你確定自己不會有被人民殺死的那一天嗎?」
「等到被殺死的那天我就知道了。」
「為什麼不先試圖處理殘局?比如說你的痛苦,比如說那個應該被繩之以法的強/奸犯。」
「那得等我死了才能有空去處理它。」
「好吧,我會負責把這些照片公佈出去的,當作實錘的圖證。」
「請務必盡全力詆毀我,扭曲事實扭曲到極點,不要讓任何人對我有同情。」
「好。」
愛倫坡沒有再說什麼了。他一邊記錄著,又一邊哭了。這是芥川龍之介認識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見他掉眼淚。
「你曾經說,你只是想為了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去冰島,才這麼做,現在又是什麼想法呢?」他抬著一雙淚眼,看向芥川龍之介,「如果只是為了去冰島,根本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不是嗎?現在做到這個地步,你真正是想為了什麼呢?不在這裡的你,又會在哪兒?」
「當然是為了祖國了,還記得當初我們達成共識的時候,亂步先生說了什麼嗎?寧願直接被槍斃,也不投敵。」
「你願意為了你的祖國付出一切,可是你的祖國和你的人民卻永遠不會感激你,甚至永遠不會知道你為他們做了什麼。你愛他們,他們不愛你。」
「這是我們無法控制的,就算無奈也只能接受。不被人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