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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寒落一聽,立馬坐不住了:「我幫你一起找。」
總共有五個大紙箱,其中三個裝的都是學習資料,兩個大男人頭頂頭不停地在紙箱中扒拉,心情都很興奮,更多的是急切。
「是不是這個。」抽出一張隨堂考的試卷,快速瀏覽一遍,岑寒落道,「沒錯,就是它。」
「我也找到了。」蔣南暉把課堂講義拿起來,舉給岑寒落看,「它們都在呢。」
岑寒落百感交集地說:「真是太懷唸了。」
蔣南暉將疊在一起的幾張紙全部抽出來,仔細翻看,忽然動作一滯,不敢置信地呢喃一句:「真的假的……」
岑寒落湊過來,問:「怎麼了?」
「你看這裡。」蔣南暉指著寫在講義空白處的兩行文字,「不會是我們聽講的時候寫的吧?」
-今天心情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關心。
「是。」指尖觸控著蔣南暉的字跡,岑寒落愛惜極了,「我好像有點印象。」
起身把講義攤開在書桌上,斜入房間的陽光照亮舊時的筆跡,岑寒落用手機拍下一張照片,調了調光效,而後設定成了手機桌面。
蔣南暉從後面抱住岑寒落,看向他的手機螢幕,欣喜地說:「真是意外的收穫。」
「我們相遇時的美好還在延續。」岑寒落道,「點點滴滴,分分秒秒。」
將下巴墊在岑寒落的肩上,蔣南暉收緊手臂,慵懶地和他一起曬著冬天的太陽,享受著午後悠然的時光。
收拾好書櫃,休息半小時,蔣南暉跟父母匯報一聲,該去赴約參加同學聚會了。岑寒落同他一道下樓,邁出單元門,腳步卻停在了原地,蔣南暉發現身邊沒人了,疑惑地轉過身,脖子上多了一條酒紅色的圍巾。
岑寒落幫蔣南暉戴好圍巾,說:「我準備留在家裡陪叔叔阿姨,我想和他們多聊聊天。」
蔣南暉問:「你不跟我去了嗎?」
抬手捏了捏蔣南暉的臉,岑寒落道:「這次的同學聚會,你要好好跟大家敘敘舊,重新建立起聯絡,等我們搬回景南了,會經常跟他們見面的。」
「我明白的。」蔣南暉說,「可是……」
「南暉,你是一個特別好的人。」岑寒落抬眸看向他,努努嘴唇道,「好到總是會讓人惦記和留戀,甚至念念不忘。」
「如果是我的話。」岑寒落說,「我會想方設法爭取再見你一面,哪怕明知是最後一面。」
蔣南暉反應片刻,似乎聽懂了岑寒落的意思。
「快去吧。」岑寒落叮囑道,「悠著點喝酒,我等你回來。」
晚上六點整,淮川中學東門外的火鍋店,最大的包廂內坐滿了人,彼此勾肩搭背,聊得熱火朝天。羊肉一盤接一盤地吃,啤酒一瓶接一瓶地幹,宋辰的手搭著蔣南暉的肩,兩人之間總是有喝不完的酒,說不完的話。
一屋子人,職業工作各不相同,樣貌也與十八、九歲時有所變化,宋辰自覺當起了主持人,從蔣南暉開始採訪了一輪,每個人都講了講自己的近況,即使有人好幾年沒見,誰也沒表現得生分和疏遠。
銅鍋裡的水加了一壺又一壺,啤酒喝光了一整箱,幾個人圍著蔣南暉批/鬥他之前失聯不回資訊。其中一人喝醉了,口無遮攔提到了蔣南暉的過去,宋辰按住那人的嘴,怕蔣南暉不高興,誰知蔣南暉非但沒在意,還痛快地自罰三杯,笑著保證以後隨叫隨到。
聊到快九點,宋辰開始一撥撥地往外送人。蔣南暉全程陪著宋辰,怕他一人忙不過來,幫著他把醉得東倒西歪的老同學們依次送上計程車,忙到最後,包廂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宋辰替蔣南暉滿上酒,問:「岑寒落呢?」
蔣南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