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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自忙工作到傍晚,下班時都因不用加班而竊喜,蔣南暉背著包直衝地鐵站,等坐到岑寒落單位那站,跑出地鐵口,岑寒落正守株待兔,一把將他抱住。
「電影是七點的,時間來得及,你急什麼。」岑寒落說,「跑得呼哧帶喘的,累不累。」
「我急不是因為電影。」蔣南暉道,「是想早點見到你。」
「這話我愛聽。」彎曲食指撓撓蔣南暉的下巴,岑寒落說,「我有點開心。」
蔣南暉笑道:「你現在這麼好哄了嗎?」
「當然不是。」拉著蔣南暉往電影院的方向走,岑寒落說,「要看哄我的人是誰了。」
兩個人像往常一樣買炸雞、爆米花,帶到電影院,邊吃邊討論劇情。影片放映結束,岑寒落通常會聽完片尾曲再走。
但是今晚並沒有守到最後,因為他心心念念蔣南暉要給他買花的事情。
乘坐地鐵返家,踏著深邃的夜色,走到那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花店門口,岑寒落問蔣南暉:「我來選花,你來交錢?還是你要自己選?」
蔣南暉回答:「我自己選。」
「那我在門口等你。」岑寒落努嘴說,「南暉,我想要驚喜。」
蔣南暉抬手颳了下他的鼻樑:「我知道。」
岑寒落背對著花店,抬頭仰望浩瀚的星空,今晚的月亮似乎比平時都要亮。等了十多分鐘,蔣南暉買完花了,聽見腳步聲,岑寒落轉過身,看見了他最想收到的那束花。
蔣南暉將一捧漂亮的紅玫瑰放進岑寒落懷中:「你想要的正是我想送的,你都已經猜到了,這應該不算驚喜了吧?」
「為什麼不算。」岑寒落道,「這世上有一種驚喜叫做,「你所有的期待都能得到回應」。」
蔣南暉手中還有一束花,包的是粉月季和金合歡。岑寒落問:「這一束是你給自己買的?」
「不是,也是你的,我只是暫時幫你抱著。」蔣南暉說,「最想要的花和最喜歡的花我都要買給你,不過,作為交換,你也要送我一朵花。」
岑寒落捧起玫瑰,問:「想要哪朵?」
拂開岑寒落的劉海,蔣南暉傾身親吻他的眉心,回道:「你這一朵。」
滿懷欣喜地走回舊小區,站在家樓下,蔣南暉牽著岑寒落的手,說:「明天是你生日,我們一起跨凌晨吧?」
「求之不得呢。」岑寒落用力捏兩下蔣南暉的手,「那我先把兩束花送回家,得趕緊插到花瓶裡。」
「是要送回家。」蔣南暉攬著岑寒落的肩,把他帶向自己的住所,「但不是送回你家,是咱們家。」
邁上樓,推開門,岑寒落一眼望見餐桌中間擺著兩個新花瓶,一個橙黃一個冰藍。桌布是新的,沙發前的地毯是新的,原本空白的牆面掛著牆畫,這些全部都是蔣南暉按照岑寒落的喜好佈置的。
趿上自己的考拉拖鞋,岑寒落抱著花邁向餐桌:「我想用橙色花瓶裝玫瑰,藍色花瓶裝粉月季和金合歡。」
蔣南暉說:「隨你搭配,我都喜歡。」
拆掉玻璃紙,蔣南暉把剪刀遞給岑寒落,伴著月色陪他修剪花枝。剪好之後,岑寒落問:「玫瑰擺在臥室好不好?」
蔣南暉回答:「好。」
岑寒落插花的動作很輕,看得出他很愛花。先將藍色花瓶插滿,花香彌散客廳,明艷的玫瑰盛放在橙色花瓶中,被岑寒落愛惜地抱在懷裡。
踏進臥室,岑寒落停下腳步,床上鋪著兩人一起去買的床單,紅白相間的蝶戀花,映襯著玫瑰的紅。將花瓶擺在窗臺中央,回過身,岑寒落彎腰摸了摸並排擺放的新枕頭,然後走回客廳,走到蔣南暉面前,笑盈盈地看著他。
「直覺告訴我,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