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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揚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岑卿浼看著他躺在自己的被子上,頭髮絲散開,發梢觸上自己的被子,他仰起了下巴,優越的下頜線條利落而果決,他的喉結很輕微地滾動了一下,彷彿有熔岩流過岑卿浼的心頭。
「我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香。許悍陽還站我衣櫃那兒說了句『真香』。像不像電影裡的臺詞?鬼子進村欺負花姑娘?也不知道他碰了我哪件衣服。衣櫃裡的那些,我都不想要了。早知道我就把幾天沒洗的臭襪子都塞裡面,燻死他!」
提起這個,岑卿浼咬牙切齒,都覺得身上癢死了。
舒揚腰部發力,忽然就坐了起來。
他開啟了岑卿浼的衣櫃門,裡面的衣服款式很簡單,除了校服就是休閒裝。這個天氣掛著的衣服基本都是貼身穿的。
「許悍陽估計特別喜歡聞洗衣粉吧。我到時候問問我媽是哪個牌子的,給他寄個十袋、八袋的。」
舒揚拿起了一套校服,是他初中時候的那套,低下頭來聞了聞,「嗯,好香。」
「你不要學許悍陽啊!」岑卿浼喊了出來。
舒揚那麼說的時候,岑卿浼的心臟就像被什麼撓了一下,緊接著臉頰就熱了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被舒揚那麼聞了聞,就像記憶覆蓋一樣,岑卿浼忽然對那些衣服沒那麼反感了。
經歷了這一次生死,岑卿浼是下定決心要在高考上下功夫了。剩下的一年,他不想渾渾噩噩地過去。
當他把卷子攤開刷題地時候,他發現舒揚還真的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真難得,現在是晚上呢。
岑卿浼走過去,小心地把被子的一角拉起來,蓋在舒揚的身上,然後又輕手輕腳走回書桌,開著小檯燈刷題。
舒揚這一次睡著了好久,岑卿浼做完了一張小綜合卷子,他卻動都沒有動一下。
岑卿浼回頭看了他一眼,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輕手輕腳走去洗手間。
昨天那麼大陣仗,自己也出了不少汗,別說什麼洗衣粉的香味了,估計都要餿了。
岑卿浼進了浴室,開啟熱水,洗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舒揚倒吸一口氣,猛地驚醒。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放鬆警覺,大概是一整間屋子裡都是岑卿浼的味道,單純又清爽,那個男孩對自己的依賴和信任讓他麻痺。
舒揚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小小的臥室裡看不到岑卿浼的身影,只有不遠處書桌上檯燈亮著橘色的光。
他去哪兒了?
舒揚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推開房門,客廳裡也空蕩蕩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失算,明明按照計劃許悍陽會在今天被守在樓下的林警官發現,可不但許悍陽的行動提前了一天,就連林警官都被他騙走了。
他改變了之前的某個細節,那麼之後的發展也會產生不可預計的變化。
所以……現在岑卿浼去哪兒了?
「岑卿浼——岑卿浼——」
正在洗頭的岑卿浼聽見舒揚在喊自己的名字,顧不上其他,把浴室的門推開,「舒揚,我在這兒呢!我在洗澡呢!」
舒揚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你怎麼了?怎麼啦?」
明明還有稀里嘩啦的水流聲,岑卿浼聽見的卻是舒揚如鼓的心跳。
岑卿浼抱住了舒揚的肩膀,拍了拍說:「別擔心!我沒事!我洗個澡,我洗完了你洗,然後我們晚上一起睡。」
漸漸地,舒揚地心跳平復下來,他放開了岑卿浼,然後低頭瞥了一眼。
「我草!」岑卿浼立刻捂住,把門一關,「不許拿我的跟你比!」
岑卿浼還是第一次擔心起來,自己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