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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賽道上,在他最張狂最不可一世的時候,為了那個根本都算不得女朋友的女人,李震就曾用手指著高出自己一頭的邢嶽,惡狠狠地叫囂,「今天我他媽非替思思出氣不可!」
對於踩著高跟鞋衝上賽道揀手機的那個女人,邢嶽是挺來氣的,可也沒打算怎麼著,人都沒受傷就是萬幸。
可畢竟是自己的車跟後面車刮一起了。他們這兩個受害者還沒說啥呢,肇事的自己還被氣到了?然後還有人替她拔創?
所以邢嶽當時也就沒客氣,不是沖那個女的,就是沖李震,「我怎麼她了?自己不懂規矩還有理了?」
「你他媽盯著人看是幾個意思?」
邢嶽覺得這純屬找茬,「都他媽上場了,還怕人看啊?」
「操,他媽都給人嚇哭了,你看不見?」李震摔掉外衣,憤怒的手指險些就戳到邢嶽臉上。
邢嶽狠狠掀開那隻手,同時感到無語。就看一眼還給嚇哭了?咋的,我這眼神兒有毒啊?至於嗎?
之前他是瞅了那女的一眼。都害的他撞車了,就略帶譴責地看一眼也不算過分吧?
這事兒已經過去兩年多了,打那以後他再沒見過李震,直到今天。
李震這個人呢,毛病確實不少,可願意護著女孩兒也的確是真的。
以前邢嶽只當他是裝逼裝習慣了,現在倒覺得他這部分性格,或許是耳濡目染地受了李遠達的影響。
李震還在繼續交待著案發當日公寓裡發生的事。
原本那天他答應讓金玲過來,就是想倆人一塊吃個飯,玩玩遊戲什麼的。可金玲一進門就開始親他,來勢洶洶,還不停地撩撥。
李震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情況,可火還是被撩了起來。他有點不信邪,還有點僥倖,說不定被這麼一刺激就好了呢?於是就親了回去。
倆人一通操作,彼此摸了個熱火朝天,可李震的關鍵部位還是很平靜。金玲開始以為他這是故意繃著,要麼就是自己點的火還不夠。可後來手都伸進去了,那邊還是無動於衷。
於是金玲就有點急了,半開玩笑著說,「故意氣我是吧?你是不是打算當太監?」
這算是觸了李震的逆鱗,不過當時他也還是忍了,就拎著金玲往門口推,讓她趕緊走。可金玲還就跟中了邪似的,不肯半途而廢,回身把李震往牆上一推,就去解他褲子,「我看你還能繃著」,然後蹲下去就開始給他口。
結果白費了半天勁,李震那邊還是一點反應沒有。
金玲就洩氣了,「你有病吧?就跟我較勁是不是?我都這樣了還不行,好歹給點兒反應行不行?」
有病,這樣,都,不行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直戳心窩,凌遲著他本就所剩無幾的自信。再看看那死氣沉沉的下半身,那一瞬間,李震徹底崩潰了。
他一把掐住金玲的喉嚨,死命地狠朝地上按去。又順手抄起桌上的一隻空啤酒瓶,照著她的下半身就捅了進去。
「誰他媽有病!你他媽才有病!讓你犯賤!犯賤!」
李震回憶說,當時他的腦子像被強行清空了,什麼都沒有,只剩了嗡嗡聲,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瘋狂狀態。
等發洩完了,周身沸騰的怒氣熄了,金玲也不動了。甚至過去很久,他都無法相信,這麼畜生的事竟真是自己幹出來的。
「後來」
手機忽然響了,邢嶽走出觀察室。
電話被迅速接起,沒講上幾句又匆匆結束通話。
他闔上眼,手機重重地抵在額上,又敲了敲,像是在與聞訊而來的煩躁對峙。
這個世界怎回事?就他媽不能消停一個晚上?還能不能讓人喘口氣兒?
睜開眼,他馬上把電話給老唐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