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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肥料可是真的?」糧官問村長。
村長彎腰擦汗點頭嘴上說:「是的,不敢欺瞞官爺,這肥料是黎大的贅婿顧書郎從書上琢磨出來的,因為今年第一次使,村裡其他人只敢上三畝五畝的水田,黎大家十畝水田都上了肥,所以今年收成才好。」
糧官一一對著剛登記過的,確實比往年多一些,這村長黎大口中的『肥料』真有如此之神奇?若是真的,那麼稟告上官,這可是大功勞一件。糧官心動不已,面上不顯,說知道了。
之後登記順利,沒什麼差錯。
總算是交完了。村長剛驚的一背脊冷汗,擦擦汗,說:「剛嚇死我了,沒成想上多了也要被問,幸好咱們府縣的官老爺清明,底下的糧官問清楚了就放了咱們。」
「回吧回吧。」村長受驚一場,不願在鎮上多留了。
因為要買騾子,今年的稻米黎家就留了六石自己吃,三十七石賣的官價,賺了十四兩八百文。騾子是黎大上鎮上畜牧行瞅的,兩歲左右大,牙口也好,毛光水滑的,黎大瞅著好,價位也成,花了八兩銀子。
買了騾子辦了手續,登記在冊。黎大牽著騾子,又去買了酒、糖、大棒骨,藥館掏出了顧兆寫的字條遞給夥計,家裡燉雞放大料,黎大覺得味好。
裝了一筐,回去路上黎大也沒起在騾子身上,就牽著繩,讓騾子馱著筐,慢悠悠的回到了村裡。
黎大家買騾子了。
村裡人人瞧見了,不過也沒幾個說酸話的。
「就是為啥不買牛?牛種地耕田不是更好使嗎?」村裡人疑惑這個。
但黎大家要買啥就買啥,又不是他們家買。
十一月中是徹底閒了下來,村裡熱鬧起來,婦人阿叔閒著能串門說熱鬧八卦,杏哥兒抱著元元也愛上黎家來玩,他家今年水田試的多——
大哥家不樂意,怕危險,不過家裡莊稼地的活都是公爹做決定。因為是黎週週贅婿顧兆出的主意,杏哥兒的公爹便仔細問杏哥兒成不成。
這杏哥兒哪裡敢打包票,只說黎週週家上十畝水田的肥,他和週週從小長大,知道週週性格,不是張揚的人,很是穩重老實,又說大伯種田也好,父子倆都同意拿十畝水田來追肥,應該是沒啥的吧?
本來杏哥兒公爹也糾結害怕,想著拿五畝水田試試算了。聽到杏哥兒說這番話,尤其是黎大種田好,仔細想,那確實。當年黎家老頭子分家,給黎大分的田,那都不能用偏心說,真真是恨黎大,分出去的十畝旱田,五畝水田,那都是糟透的。
尤其那旱田,是黎家年年種,田給累著了,種一茬黃米,那麼好活的糧食,連一石都沒有,就這樣的旱田給了黎大。
黎大當初剛分家,帶著五六歲的哥兒,頭幾年連肚子都填不飽,又不敢緊著種,讓地緩,歇一歇,肚子就得餓。
杏哥兒婆母都要背地裡說一聲,當爹孃的,怎麼心腸就能這麼狠心,黎二黎正仁是黎家老兩口的兒子,黎大難不成就不是了?
就那麼糟的旱地,黎大愣是給種出來了。
今年多少收成來著?
杏哥兒知道啊,趕緊說今年黎週週家,旱地一畝有四石了。
於是杏哥兒公爹抽了一晚上的旱菸,咬了牙,上了十畝的水田肥。他家水田一共二十多畝。
就這樣提心弔膽的,天天往田頭去瞅,終於到了收成。
自然不用多說。如今杏哥兒婆母特別看重杏哥兒,誇杏哥兒當初膽子大能說話,家裡地裡莊稼的事,老漢問她啥意見,她都不敢吱聲。
如今杏哥兒在王家地位那是一個大拇指。
「沒事就去找週週串串門,抱著元元多玩會,家裡如今清閒也沒多少活。」杏哥兒婆母說。
杏哥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