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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楚辰。」荊暉的聲音低沉有磁性,「楚辰」這兩個字從他嘴中吐出後都好像帶了電,「聽說你是中午剛進組的,看過劇本了嗎?」
修心搖了搖頭:「還未。」
荊暉便想找一本劇本給修心,就在這時,一旁的連柏終於反應過來,荊暉這是要親自給修心講戲?!
連柏一時沒壓抑住自己的衝動,直接衝上前將荊暉從修心身前拉開,荊暉下意識甩開了連柏的手。
被甩開手的連柏愣了一下,方才將自己的忿忿從牙縫中擠出:「荊暉哥,你是不是搞錯了呀,這個楚辰只是一個武替,哪用得著你親自講戲?」
其他人看看連柏又看了看荊暉、修心,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齣。
聽到連柏的問句,荊暉沉下了臉,他做事可不需要任何人的批准。
「不是你要求劇組這幾天集中拍攝你的打戲嗎?那下午戲份最重的不正是你的武替?」荊暉冷冷地說道,「我不用給他講戲,難道下午的戲你是要自己上?」
他的話音一落,劇組立刻響起了紛紛議論。
「原來是他要求把打戲集中的呀?我就說範統籌的通告安排鮮少這樣不合理。」
「無語,害得我們也要跟著受累。」
劇組根據演員的行程修改通告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演員無端要劇組遷就他也勢必會引起別人的反感,連柏沒想到荊暉會這麼直白地把這件事說出來。
連柏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他要將打戲集中在這幾天的原因,他總不能說只是為了折騰修心吧?
想到這裡連柏忍不住暗暗瞪了修心一眼,如果不是為了替楚意收拾修心,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其實現在連柏要是說他下午可以自己出演,然後撒謊說他家裡出了急事之類的,或許也能將這件事忽悠過去,但是他已經看到了今天的通告表……那麼多場打戲,如果他自己上場的話少不得要脫層皮,吊完威亞下來可能連路都走不動了。
荊暉看到連柏的糾結,也懶得和他浪費時間,只說:「行了,時間不早了,該講戲的講戲,爭取早點開拍。」
說完,荊暉就轉過來朝修心說道:「過來,我給你看下劇本。」
修心不動聲色地收回在連柏身上的目光,他雖然沒演過戲,但又不是傻子,連柏身上的惡意雖有掩藏,在他眼中卻非常明顯。如果是連柏要求將打戲集中拍攝的話,很可能只是要折騰他這個武替。
佛家講因果,修心不由細思,明明今天才剛見面,是什麼迫使連柏如此討厭他?
修心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楚意的臉,他下山這段日子,若說跟誰糾葛最深,恐怕就是從小和他抱錯的楚意吧……
「你在想什麼?」荊暉喚回了修心的思緒。
此時荊暉手中已經拿了一份劇本順便還搬了兩把椅子過來,修心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
「沒事,坐吧。」荊暉率先在椅子上坐下說,「時間來不及了,我先給你簡單講講這部劇的梗概。」
修心在另一把椅子坐下後道:「洗耳恭聽。」
荊暉看到修心這樣大方的模樣意外地挑了挑眉,大部分人面對他時,身上總是掛滿了名為「扭捏」的禮貌。
「怎麼了荊導?」修心看到荊暉的眼神,有些疑惑。
「沒什麼。」荊暉搖搖頭,專心給修心講起了劇情,「這個劇名字叫《俠士》,是「俠」與「士」,不是「俠士」。這個故事的男主韓司翰身為武林盟主的兒子、卻厭惡武林的打打殺殺想要入朝為官為百姓們謀福祉;而女主郗月蘭身為郡主,卻痛恨大家閨秀的生活,想要行走江湖、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
聽到這個設定後,修心便覺得挺有意思的,不由朝荊暉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