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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若冰可以安慰自己,在對姚凌珊說出此話時,秉承著局外人的身份,且深信不疑至一審結束。
熊燃沒有出席審判,姚凌珊拒不承認,林若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錄音,取得勝訴。
不久後,姚凌珊再次申訴,法院駁回上訴。
也就是在那一天,林若冰走出事務所大門,看著遠處染紅半邊天的晚霞,忽然間有些惆悵。
她打電話給夏晨語,夏晨語開車載她去喝酒,車剛行走,熊燃便到了。
林若冰坐在副駕駛,熊燃的電話打進來:「走了沒?」
「嗯。」
熊燃沉悶:「我公司就耽擱了一會兒,你就走了。」
林若冰便問:「有事兒嗎?」
「有。」他問,「你在哪兒?」
熊燃想,既然這事已經了了,便是了了,他和林若冰不能再這麼分居下去,好好的夫妻感情都要分居沒了,況且這女人他始終摸不準,但又覺得,她該是在意的。
沒成想,林若冰直接掛了電話。
這還是林若冰鮮有的,如此不和善的行為。她覺得,有些話不適合在電話裡講,更不應在有人的情況下講。
夏晨語問她:「怎麼了?還沒和好嗎?」
她的語氣格外驚訝,驚訝到令人感到雙標。
「嗯。」林若冰關掉手機螢幕,看著車窗外,唇瓣翕動,語調輕輕,「怎麼,就許你吵架分手,不許我吵架冷戰。」
「哎呀哎呀。」夏晨語嗔道,「為什麼吵架,因為他前女友?」
「也不全是。」
窗外車水馬,那一抹殘陽格外絢爛,柏油馬路中間泛起粉色的光。
夏晨語瀟灑道:「你要是沒結婚,我就給你介紹新男友,不過你結婚了,我這想法多少就不算仗義了。」
況且,熊燃還是她給介紹的。
夏晨語的灑脫是林若冰所欣賞的,這才多久,新歡都有了,本來今天說要介紹給她認識,不過對方出差了,只能等下次。
那天晚上,一開始是無聊的。
林若冰聽夏晨語絮絮叨叨,她偶爾附和,但又能感到兩人同時不在狀態。
她們在一家清吧共用晚餐,天黑透的時候,夏晨語看見熊燃的來電。
她沖林若冰揚下頜:「哎,接不接?」
林若冰說,你隨便吧。
夏晨語玩心大發,不僅接了電話,還在電話裡同男人斡旋。燈光下滿臉的膠原蛋白,滿臉的不懷好意,到最後林若冰看見這場景也是想笑的。
男人在電話那頭說,上次那兩瓶酒的帳還沒算。
夏晨語估計提高音量,姿態慵懶地倚在桌上:「熊總啊,兩瓶酒而已,你就這麼火大,拐了你老婆豈不是要抽我的筋兒。」
「知道就成。」他問,「在哪兒。」
林若冰豎起食指搖了搖。
就那瞬間,夏晨語可真是想笑,心說你倆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這麼長時間掰扯不開,又打心底覺得論治人還得是林若冰。
結束通話電話,夏晨語笑意不減,湊著頭問她:「為什麼呀冰冰?你就這麼不待見他?」
林若冰端坐著,慢慢就將目光移向遠處,她抬起手托起腮,似平靜又似失落,明明是氣溫燥熱的盛夏,氣質卻乾淨得像雪。
「我覺得我對他的感情」話沒說完,她倒輕輕嘆了一聲。
「你對他的感情,不足以支撐你們走完下半生?所以你現在追悔莫及,又不知所措,甚至想——」夏晨語抬手,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動作,「結束你的婚姻生活?!」
林若冰轉移過視線,看著她的眼睛,平靜道:「你誇張了晨語。」
夏晨語不明所以地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