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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吃著飯,便開起小差,給林若冰發訊息詢問地址,又說怎麼好幾天了不給回信,是不是又想躲他。
熊燃知道林若冰挺忙,可也免不了給她開玩笑,夫妻兩人不能過於生分了。
靳繁川和青青並沒待多久,離開時靳繁川解釋說:「學校有門禁,還得送她回去。」
楊炳南冷哧道:「裝蒜呢,出了這門,你們回學校還是去開房,我們又不知道。」
靳繁川笑得人模人樣:「閉嘴吧你。」
待人一走,楊炳南便扭過頭來笑,直接對著熊燃說:「瞧瞧,人家這心態。」
他起開瓶酒,沒人旁人倒,自顧自給自己倒滿,交代陳糯待會兒送自己回家。
陳糯沒回他,只說是聽他方才那句,話裡有話呢。
「陰陽怪氣。」熊燃坐在座位上,食指拇指夾著手機,直白道,「話多。」
楊炳南繼續陰陽怪氣道:「咋啦,我說的不對嗎?熊總?」
熊燃語氣不善道:「滾。」
陳糯聽見這倆人你來我往的拌嘴,就知道是在開玩笑,而倆人一貫如此,還都是因為一個話題。
她說:「聊聊唄,叫我倆來做什麼?」
真要是正兒八經的說他和林若冰近來的矛盾,熊燃也是難以出口,索性沉默數秒,打了回球,讓這倆人猜。
陳糯說:「這我哪能猜得中,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楊炳南說:「我是,我知道。」
說完,倆人一同看他。楊炳南的肩膀稍稍挺起來,表情也揚起來:「這結了婚的和沒結婚的果然就是不一樣,咱燃哥婚前潔身自好、從不沾花惹草,婚後圍著老婆轉,那是妥妥二十四孝好老公。」
熊燃覺著這話雖然對,但怎麼越聽越不是那味兒,他拿著筷子指楊炳南,說:「你會說多說,不會說縫嘴。」
陳糯和楊炳南被這一句樂得哈哈大笑,倆人對視著,嘟囔起靳繁川。
楊炳南說:「你看人家靳繁川,年紀不大感情經歷不少,要是人人都和他那樣,哪裡還有什麼為情所困。」
熊燃說:「話不能這麼說。」
陳糯附和:「那是他還沒遇到那個對的人。」說著就笑,「哪裡像燃哥。」
熊燃算是發現了,這倆人今天是來挖苦他的,不過他也不以為意,既然說了,那就說點正經的。
他點著指頭指著倆人,一字一句痞氣道:「你倆要是能給我點兒正經建議,我也就不說了。」
楊炳南似笑非笑道:「還是姚凌珊那事兒?」
熊燃思索良久,沉默道:「說不清。」
他問楊炳南要了根煙,夾在指尖,燃一半吸一半,也不是非吸不可,反正到了林若冰那裡,自然是不能吸的。
陳糯實說:「嫂子因為姚凌珊有情緒,我覺得正常,要是沒什麼情緒,那才不正常。」
熊燃看著她,沒說話,示意她繼續說。
陳糯繼續道:「就是嫂子那脾性不好掌控,一般人還真哄不好。」
熊燃沒搭理她這茬,心裡頭還是不想把自己當作一般人,可細細想來,那哪是一般人哄不好,任誰都哄不好,軟硬不吃。
心說自己能找到這麼「與眾不同」的林若冰也是不容易,可是想著想著就笑了。
「你說得對。」熊燃坦然地說,「要不她能嫁我麼?」
「那你叫我們來是——」楊炳南衝著他挑眉,「想諮詢哪方面的問題?」
面子是可以放下的,但絕不是在這群人面前,熊燃蹙著眉頭看他一眼,也不說話。
還是陳糯先開口道:「有時候哄女生也要是軟硬兼施的,一直軟不是辦法,一直硬那更不行,她要是心裡真有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