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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熊燃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就算沒有舉行過婚禮,也是實打實具有法律效應的夫妻。
林若冰也是第一次結婚,第一次做人妻子,正經的妻子應該做什麼,她也不能準確無誤的做到。
她只能安安靜靜的陪著,若他需要,她也能上前,握住他的手。
臨近深夜的寬闊馬路車不多,熊燃一言不發地開車,林若冰也只能不動聲色地將頭別過一側,假裝看車窗外風景。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好像除了姚凌珊,眼下出了更大更重要的事情。
熊燃自然知曉她的執拗,然而細細想來,那股憋悶在胸腔之內的壓抑久而久之也開始消散。
其實並沒有什麼的。
她越是表現的不在乎,在旁人眼裡就是在乎。可熊燃如此緊張,正是知道她不想在乎。
和陸星臨在一起的五年,林若冰想,若是自己再堅決一點,意識到兩人不可能走到最後的那刻便狠下心來,也不至於蹉跎五年。
如今她是二十六歲,不是十九歲。
林若冰沒什麼理由再對熊燃如此冷淡,可無論是熊燃向她道歉,還是坦白過去後,她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很難恢復從前。
車子開到熊家,別墅燈火通明,客廳裡坐著梁琴湘和熊緒,見兩人來,臉上的表情略顯苦澀。
梁琴湘對熊燃說:「在樓上呢,你去看吧。」
林若冰正想跟著一同上樓,沒想到梁琴湘叫住了她,示意她留下。
熊燃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也叫人看不出想法。
林若冰被梁琴湘簇擁則坐了下來,不遠處還坐著似乎事不關己的熊緒。她警覺感知到梁琴湘的異常,正如她此刻表現出來的一樣。
梁琴湘讓紅姨給她端來杯水,問道:「最近工作怎麼樣?」
林若冰點頭。
有關投資事務所、跳槽以及升博的事情,她全無隱瞞。
梁琴湘看著她,細心囑咐道:「充足又美好,不要太累了。」又道,「熊燃第一次帶你回家,我就和你很是投緣,我覺得就算是沒有這層關係,我們但凡認識,也能聊得來,這是緣分,也是註定,你說呢?」
林若冰聽來這些話,第一反應不是其他,而是震驚身旁一遭的熊緒竟沒冷嘲熱諷,這讓她很是詫異,未能及時回應過梁琴湘。
初次見面,林若冰就因梁老師一番真誠的談話而感動,而當下不知是習慣還是心境有所變化,她的反應令梁琴湘隱隱感到不安。
氣氛如此沉重,林若冰覺得自己神智恍惚,但內心深處,又無時無刻不在暗示自己。
於是梁琴湘便敞開了說:「昨天熊燃回來過。」
林若冰嗯了一聲。
「他最近心情不好。」梁琴湘道,「我問他什麼,他也不說。當然,他從前也不會告訴我,不過我就是覺得——」她話音一轉,「你們沒鬧矛盾吧?」
林若冰下意識想說沒有,餘光裡瞥見熊緒從沙發上起身,稍微直立起身體,轉頭看她,說:「雖然我哥這人看起來有些兇,但他有能力,而且為人仗義,對另一半好。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是女人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林若冰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只能也看向他。
因為泰魯的離去,整個熊家氣氛沉沉,熊緒也不例外。
熊緒說:「他這人,同情心泛濫,英雄主義色彩極強,娶一個家境不好的女人,我們都不例外。」
頂層主燈輝煌,燈光透著琉璃罩折射著光斑散落下來,把年輕女人的臉照耀得極其白皙,又動人。
某一瞬間熊緒想說,當然,也不僅僅是同情心泛濫。
他這話自然不算好話,不過他就是有預感,預感林若冰不會生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