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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熱情打了個他措手不及, 他在剋制著, 明明槍已出鞘,蓄勢待發。
熊燃雙手捧著她的臉,目光沉沉地落入她晶亮的眼眸中,他用拇指蹭掉了她唇角的血跡,蹙著眉頭說:「怎麼這麼嬌嫩,這才親了多久?」
她剛想說些什麼,人便被騰空抱起,林若冰驚訝地撥出一聲,忙不迭收緊力去攀附著什麼。
熟悉的環境,清新的空氣。漆黑一團的床,和橙色曖昧的光。
她被平放在床上,深深的凹陷下去。男人跪在她身體兩邊,伸著長臂,從抽屜裡拿出一片薄薄的套兒。
……
有人以從來沒有過的頻率撞擊,聲響是前所未有的迅速以及壯大。
到最後林若冰手指緊緊攥著早已泥濘不堪的床單,斷斷續續的用哭腔懇求他。
這是她所經歷過的最為瘋狂、不受控制的一次。
她是愉悅的,也是難捱的。
眼角被生理性淚水充斥著,心理被久別重逢後的滿足感填滿。
他的後背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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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累麼?」林若冰倚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問道。
她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夜是熊燃想了多久的,所以滿足後的男人毫不吝嗇地告訴她,自己每天每夜都夢見她。
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聲色裡帶著餮足後的笑意。
「夢見我做什麼?」她明知顧問道。
熊燃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躺在下面,看著她白皙光滑的臉,笑說:「就這樣。」
他這段時間一點兒都不清閒,不過好在第二批貨物質量合格,合作商不計前嫌,只道是下不為例。
他感覺自己很久沒有那麼累過,當然不僅只有他,所有兢兢業業堅守在崗位上員工都累,所以這點兒事兒不足為提。
林若冰定定地望了他一會兒,手指摩挲著他下巴頦新長出來的黑色鬍鬚,故作不滿道:「剛才扎到我了。」
男人抬手蹭了蹭下巴,笑說:「長了,好幾天沒刮。」又扶著她臉往自己眼前湊,神色認真道,「扎哪了?我給親親。」
她拍掉他的手,嗔道:「不要不要。」又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下午就回來了。」他說,「太困了就先睡了,想著等我醒了你就回來了。」
卻沒想到她那麼晚,他醒了好半晌還沒聽見動靜,就不想打擾她,索性當作是驚喜,於是便去浴室洗澡。
「你最近很忙?」她問。
「還可以。」他的聲音裡有種難得一見的溫柔。「你呢。」
林若冰卻從他臉上看到一種成熟內斂的沉穩,和憂愁之後的平靜。
她停頓道:「一開始有點兒閒,現在比之前忙了些。」
「忙什麼?」
她說在忙一個民事糾紛,和分手後財產索回有關,還氣勢洶洶地告訴他說自己以後專門做離婚律師,要他小心著點兒。
熊燃睡醒了,聽她話樂得要命。
她好像真是特別想他,逮著他胳膊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
熊燃問她:「不困嗎?」
她搖了搖頭:「我好像有點兒亢奮。」
林若冰說完這句話,熊燃笑道:「看來新單位深得你意。」
不是的,不是的。
因為你。
只是林若冰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將情話說出口的人,再說他在講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別有用意,就等著她反駁。
林若冰說起夏晨語的事情:「她果真和靳繁川分手了,上次我看到靳繁川在樓下扯橫幅,就知道他們兩個完了。」
熊燃倒是納悶了,他雖然不好私下議論別人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