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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我迅速轉身劈手奪過了琴酒手上的槍,這套防身術在很多搏鬥課上都會教習,但因為我的速度足夠快,且力度絕對勝過他人,所以我的成功率為百分百。
我用琴酒的槍,抵上了他的腦門。
這場景怎麼這麼眼熟呢?我當初在珠寶店也這個造型。
降谷零:「……」
他忘了,齊木痞雄怎麼會擎著不動受人威脅,從來沒有人在打鬥上從他那討到好處,沒開槍的琴酒也只是在用純身體素質而已。
[怎麼了?有遺言嗎?]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像是惡人反派那樣勾起唇角,[只要bang一聲,你的腦袋就開花了。]
降谷零:「……」
降谷零:「???」
他的內心是老人地鐵手機jpg。
降谷零甚至在一瞬間考慮過,他現在應不應該拉住我的手讓我不要對著琴酒開槍。
眼前的粉發青年如同最純粹的冷酷和冷漠,他微眯起的眼睛裡竟然透著隱隱的興奮,像是對即將炸開的血色期盼不已,像是對輕而易舉便能掌控的人命感到輕賤又好笑。
(是難辦了嗎?)
(在這麼多下屬面前需要掩飾,這也是理所應當的立威機會。)
嗯?
我聽著他給我腦補的劇本,感覺有些荒謬,
為什麼降谷零能這麼自然而然地認為並且接受我是臥底到邪惡組織,然後因為太過出色成為首領了?
我無言地凝望著他酷哥一樣的撲克臉,
(成為首領一定需要走很多路,每一步都會落到這些極道之徒的眼睛裡。)
降谷零低估了港口afia,也低估了港口afia內首領的地位,那個組織無法被空降人員短時間內掌控,它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人的一言堂,首領的任性妄為某種程度上是可以被縱容的,這個場面和松田警官還不太一樣,面前的兩位同樣是□□上的人,我就算和他們交好都沒關係。
而我,低估了降谷零對我的信任。
我本想對他使用記憶刪除。
可是他竟然堅定不移地相信我的本心,就算看到我時震驚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從未把我往另一個方面想過,比如我其實是黑手黨派去警方的臥底……
「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降谷零一手死死按住琴酒的肩膀,他眼神冷冽的看著我,「終止合作,不再動鈴木,這一切都好說。」
他表現得與我素不相識,
天台的門在這時被悄悄推開了,聽到槍聲的那兩個人終於到達了摩天大樓的頂部。
他們如我所願地躲在我剛來的位置上,十分警惕地收斂著呼吸,但他們的心聲可不如他們的行為一樣安靜。
……他們竟然也覺得我是臥底!
因為臥底是深埋功與名的角色,以往的我是絕對不會當的。
(痞雄好像曾經說過臥底很憋屈,所以不會去當臥底,一定要堂堂正正的站到陽光下接受人們的讚賞。)
(所以現在是……額……另一方面的接受讚賞?)
怎麼好像說得還挺對。
他們就對我沒有一點兒懷疑嗎?怎麼就能像相信自己一樣認為我在演戲,我是實力不允許被逼無奈成為了頭目?
我心情複雜地擺著冷臉,這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所以此時的我不管從哪裡看,都挺有黑惡組織首領的氣質的,即使我穿著不起眼的休閒服,十分鐘前還純良得和個大學生一樣。
「我見過你。」琴酒道,他的腦內一片沉著冷靜,說是隻會思考風險利惠的機器也不為過,
[好巧,我也見過你。]我咧出個沒什麼感情的弧度,[你們之前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