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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夜辰的畫工有多麼鬼斧神工,哪怕只是畫出了一個大概輪廓,喬南溪便已經認出是自己,單說他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喬南溪忍不住伸出長腿,在下面提了夜辰一腳。
夜辰感覺到,所以微微側頭,朝喬南溪看來。
喬南溪微微蹙眉,朝著夜辰使眼色,示意夜辰不要再畫了,夜辰唇角勾起,回以一個笑容。
兩人的動作幅度都不大,所以除了坐在首位的夜翀看到之外,其餘的人,皆是沒有發現。
這樣的畫面落在夜翀眼中,不由得令他怒火中燒,感情兩人這是在他面前卿卿我我嗎?
不遠處還有部門的高層在做著報告,夜翀忽然覺得心煩意亂,很是吵雜,所以還不待腦袋反應過來,他已經薄唇開啟,沉聲道,「夠了!」
此話一出,不僅是正在做報告的部門高層嚇了一跳,就連會議室中的其他人,也是同樣的表情看向了夜翀。
夜翀餘光瞥見夜辰和喬南溪投來的目光,他暗自罵了一句,俊美的面孔已經沉下來,如今覆水難收,他只能硬著頭皮道,「每一年都是各部門的高層例行公事的報告,聽都聽膩了,有些時候實打實的完成幾個漂亮開發案,可比坐在這裡無聊的打發時間要好得多。」
說罷,夜翀不顧眾人面色各異的表情,逕自把目光投向了左下手邊第一個位置的夜辰臉上,薄唇開啟,繼續道,「你說呢?夜副總裁?」
聞言,夜辰面不改色的看向夜翀,夜辰身後的喬南溪則是面色微變,也猜到夜翀有此一說,一定是發現她剛才在下面踢夜辰的動作了。
不過是兩秒鐘的時間,夜辰便開口回道,「夜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翀看著夜辰,目光冰冷且帶著明顯壓抑怒意的神情道,「難道夜副總裁坐在這裡,已經無聊到連我說些什麼都聽不到了嗎?」
夜辰聞言,眸子微微斂起,薄唇開啟,他出聲道,「我還沒有夜總年紀大,你都沒有耳聾,我自然更不會,只不過夜總剛才說,有人坐在這裡是無聊的打發時間,而沒有辦什麼漂亮的開發案,我覺得我可對不上號,更不能入座,光是年前定下來的老舊居民拆遷改造的專案,就是以百億為單位的,如果這都不算是漂亮的開發案,那我想夜總對於公司的定位未免有些虛高了。」
夜翀面不改色的看著夜辰,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他出聲道,「如果夜副總裁覺得年底簽下來一個大的開發案,便可以遊手好閒一年的話,那我不得不懷疑,上一個開發案的透過,是否從在僥倖或者是其他的個人因素。」
夜辰一聽,眸子不由得一沉,他出聲道,「夜總這話未免有失公允,難道只有你簽下來的合同和提出的開發案,就不是僥倖了?」
夜翀似笑非笑的道,「我十八歲進入夜氏工作,從一名最普通的職員,一直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十年的時間,我的工作能力和戰略目光,眾人有目共睹,我想時至今日,不會有人覺得我夜翀能走到今天,會是個僥倖。」
夜翀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樣的話,擺明瞭就是打夜辰的臉,不僅說他是空降部隊,更執意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全部是因為是夜遲私生子的原因,跟能力沒有任何的關係。
夜辰向來討厭別人拿這件事情說事,這就像是他的死穴一般,而夜翀偏偏在這樣的場合下,以這樣的方式來挑釁他。
就在夜辰差點忍不住要動怒的時候,一直安靜的坐在他身後的喬南溪突然開口道,「夜總的能力,從未有人置喙,不過夜總不能因為自己花了十年的時間走到今天,就質疑別人在一夕之間的成功,更何況,您所認為的『僥倖』,實則是夜副總裁費盡心力的收集資料,親自體察老居民的民意所制定的方案,而且事實證明,如今的方案才是更適合夜氏整體發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