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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屹聞習慣性的沉默,虞以諾卻從他的沉默裡得到了他的回答。他想說「程屹聞你都在監視我了還怕我逃跑嗎?」或者是「以你現在的本事,我根本無法接近其他alpha」。然而這些刻薄的話到嘴邊繞了一圈,虞以諾只是很平靜地問他:「為什麼求我?」
「程屹聞,」他去扯alpha的睡衣衣領,非要把他這副滿不在乎的偽裝撕開,「為什麼求我不要離開你?」
遺憾的是如果程屹聞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那他就不是程屹聞了,昨晚那個在他面前痛苦脆弱的alpha彷彿是虞以諾的幻覺。後者把衣領上的那隻手拿了下來,抓著虞以諾的手腕又把人抱了回去。
「再睡一會兒。」程屹聞把腦袋擱在他頭頂,語調一如既往的冷淡,「睡醒我送你回家。」
虞以諾窩在他胸前冷冷哼了一聲:「回去我就把標記洗了,上次洗臨時標記的時候我問過施抒佑,他說終生標記跟臨時標記一樣好洗。」
其實這句話是虞以諾瞎編的,先不談其他,光是洗終生標記需要承受的痛苦就是oga難以忍受的。虞以諾除非是腦子被驢踢了,否則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去洗這個標記的。
果然這句話刺激到了alpha,程屹聞掐住虞以諾的後脖頸警告他:「寶寶,不要做這樣的事。」
虞以諾話裡帶刺,臉色瞬間臭了:「你真的挺好笑的,這不許那不許的。我只是讓你回答個問題,這會讓你少塊肉還是怎麼樣?」
oga咄咄逼人,明顯有你讓我不爽我絕對不會要你好過的意思。程屹聞斂著眸,就是因為他太清楚虞以諾的性格所以才會覺得眼前的狀況特別棘手。
明明昨晚oga的意識一直都是不清醒的,怎麼自己說過的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alpha淺淡的瞳孔裡閃過一絲掙扎,虞以諾看不清他的神色,又不想他把這件事再糊弄過去,於是替他把話說死了:「要麼你一直關著我,要麼你就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你讓我出門我肯定會去洗標記的。」
終生標記好像忽然變成了虞以諾威脅程屹聞的工具,原本程屹聞只能在乎虞以諾這個人,但有了終生標記以後虞以諾就變成了「程屹聞的oga」。如果程屹聞想讓oga一直擁有這個身份,他就不得不去順虞以諾的心意。
alpha的手一直放在虞以諾的後頸上,oga被他摸得後脖頸出了一層薄汗。片刻以後程屹聞才低聲開口,反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昨晚跟你一起玩的有哪些人?」
虞以諾愣了一下,老實答了:「鬱存,鄭錦航,小裴……」他念了幾個名字,又說:「就那些人啊,你不是都沒見過?」
這個回答似乎並不能讓程屹聞滿意,alpha力氣大,身軀修長,結結實實地抱著虞以諾。oga被他掐得腰都痛了,蹙起眉去推他,渾身都繃緊了:「又發什麼瘋……」
後半句話卡在喉嚨裡,虞以諾嘶聲喊痛,程屹聞鬆了牙,頸側是一個非常明顯的牙印。
「為什麼陳文柯也在?」
虞以諾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嚥了回去,他聽著alpha不辨喜怒的質詢,心思在肚子裡繞了一圈,瞬間明白了程屹聞的想法。
明白以後oga立刻笑彎了眼睛,他埋在程屹聞懷裡嘟嘟噥噥地解釋:「是鬱存的局,我去之前他沒告訴我陳文柯也在。」
「你吃醋啦?」他抬起下巴去看程屹聞此刻的表情,alpha垂下眼面無表情地跟他對視。虞以諾學著他平時的習慣,抬手去摸他的臉頰,笑眯眯地說道:「難怪昨晚看起來那麼嚇人,原來是吃醋了。」
oga是被愛的那一個人,也是永遠有恃無恐的那一個。程屹聞從他話裡聽出了揶揄調侃,可他根本無法反駁oga的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