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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到正常的生活節奏。」程屹聞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些,「認識你以後……」
虞以諾笑眯眯地打斷了他:「你說的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兩人似乎每次都要做這樣的交換,程屹聞沉默了一瞬,說道:「什麼事?」
「我在追你,你不能把我和別人差別對待。沈一寧說他想知道什麼你都會告訴他,我也不需要你這麼對我,我想知道什麼我自己會去查。」虞以諾三兩口就把一塊草莓派吃完了,吃完以後他又靠了過來,於是程屹聞嗅到了一股濃鬱的草莓甜香,「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oga的心思很好猜,因此程屹聞把問題拋了回去:「你想要什麼?」
虞以諾笑了起來,笑得特別真誠:「至少也該算朋友了吧?那你也要拿出朋友的態度對待我。」
程屹聞凝視著他唇邊的笑容,應了下來:「知道了。」
這樣的結果讓雙方都還算滿意。回到南城的時候已經接近深夜,虞以諾在程屹聞的小區門口和他說「明天見」,程屹聞盡著「朋友」的職責,回了一句「路上小心」。
虞平睿和虞書朗還沒有回來,虞以諾開車回紫馨苑,路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方向盤,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他並不傻,他珍視程屹聞對他的好但同時每次程屹聞對他好都會別有所圖。程屹聞給他買草莓派、答應和他一起回南城目的就是想告訴虞以諾「自己想要回歸正常的生活」,如今程屹聞也知道硬來是行不通的,所以才會先給了虞以諾想要的,然後再跟他談條件。
虞以諾明知道他並不真心但還是心甘情願地答應了他,原因也很簡單——他實在拒絕不了對他好的程屹聞。
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了虞以諾的思緒,他接起,施抒佑聲調熱情地喊:「諾諾——我忙完了,你那邊怎麼樣啦?」
虞以諾抹去細節,把事情結果說了一下。
施抒佑嗤笑道:「你們這是在玩角色扮演嗎?」與此同時施抒佑吐槽了幾句:「不過要我說,你囚禁他又給他注射藥物,還綁架他朋友。正常人早對你恨之入骨了,他竟然還願意跟你玩心眼。」
「你想說什麼?」
「說明他肯定對你也有意思啊諾諾——」施抒佑拖長了尾音笑,「不管是藥物的關係還是斯德哥爾摩效應,只要再接再厲,你遲早會得到你想要的。」
第二天公司裡兩位病了很久的同事終於回來上班了,同事們多多少少都問候了幾句。孫宜青是最高興的,才上班五分鐘,他已經轉過來至少問了程屹聞十個問題。
虞以諾在一旁眼睛都要盯穿了,他差點忘了公司裡還有這麼一朵爛桃花。鬱存打來電話的時候oga語氣並不好,鬱存問他回來了沒,晚上出來一起玩。
「不去,沒心情。」
鄭錦航扯著嗓子在一旁插話:「心情不好正好跟我們一起出來喝酒啊,喝醉了再去找你那個alpha不是正好?」
周圍的同事都在打電話,虞以諾嫌吵,起身往茶水間走。
茶水間裡正好沒人,虞以諾放下手機開了擴音。每年夏天公司都會準備幾種飲品,他記得有一種可沖泡的草莓奶茶特別好喝,虞以諾在冰箱裡找到了它,而電話裡鄭錦航見虞以諾不吭聲,繼續嚷嚷著:「諾諾!就這麼說好了!晚上我們都在!你不來就沒意思啦——」
「對了!」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在電話那頭跟鬱存嘀嘀咕咕地說了一通,然後問虞以諾,「你有沒有看到陳文柯的朋友圈?」
「沒有。」虞以諾不甚關心。
「你喜歡別人的事好像讓他挺傷心的。」鄭錦航話裡帶著惋惜,「你知不知道他以前偷親過你的事情啊?」
虞以諾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