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頸離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岑聞昨日聽姐姐給她講了沈風靜的事,對沈風靜是有幾分羨慕和好奇在的,此時看她一點架子不帶地問起自己,便也大方地上前打了招呼,「岑聞見過沈姑娘」。
沈風靜是不在意岑家兩個姑娘的傳言,出閣沒出閣,嫁進了誰家門,她都沒興趣。她與疏雨投緣,看著兩人眼裡就多了幾分親近。也不循那該喊夫人的規矩,只顧著張嘴喊姑娘,夫人是個辱沒自己的名頭,只有姑娘喊的才是她們自個兒。
她與疏雨投緣,那日送貼的時候得知,疏雨還有個二妹妹,少時不愛女紅,只好學茶,這便對岑聞也帶了幾分好奇,得知兩姊妹現如今都在李家,便一道將人請了過來。
沈風靜想起自己手上掂著的皮鞠,揚起了眉頭,問道:「那兩位岑姑娘可會鞠圓?「
疏雨悄悄靠得離岑聞更近,說道:「我不太會,就不添亂了,但聞兒從前是鞠圓的一把好手。」
沈風靜聽了,視線移到岑聞身上,她期待地看著岑聞,看岑聞老實地眨了眨眼,嘴上說著:「我許久不玩了,但也不是不能一試。「她這話說得幾分傲氣與調皮,沈風靜聽了又笑起來。
「好啊,今日我們在這打一場築球!」
她邊說著,邊把疏雨和岑聞兩人往場邊亭中引,裡頭設了座,有果乾和迎客的茶,她招呼著兩人和先到了姑娘,今日來的姑娘,聽說辦這蹴鞠會的人是沈將軍之女,又聽說來的都是女子,都趕早過來,生怕自己佔不到好位置。沈風靜點完人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看著是按捺不住了,想早點去玩個盡興。
這會兒子還有幾個姑娘沒到,沈風靜讓隨行在場邊候著,自己在這看著球場,想起甚麼來,開口說道:「京中女子蹴鞠大多是白打,只能比頂球的花把式,而男子卻能對壘築球,比個痛快。」
「不過還好,叔母說遂州姑娘少時便愛在院裡結隊比鞠球,再說你們本就有這秋季蹴鞠會,我這心癢了起來,央著叔母,趁著這秋風涼爽,我還待在遂州,讓我來辦了這一場女子蹴鞠。」
疏雨聽了輕輕搖頭,「是有蹴鞠會的,不過…」, 沈風靜好奇道:不過?「。
岑聞接過了話茬,她補充道:」不過上場的大多還是男子罷了,沈姑娘這是給遂州姑娘們找了天大的一個樂子。」
正說著話呢,遠處兩架馬車又停在了場邊,眼看著來人眼熟得很,岑聞定睛一看,樂了,是呼晴和溪圓來了!
疏雨也看到了,有些驚喜。沈風靜看著兩人神情,便也知道這是熟識的人來了,她好笑道:「怎麼我請的是遂州城裡會蹴鞠的姑娘,這會兒都成了你們認識的姑娘了?」
「那有甚麼不好,一會兒比起球來,溪圓邁個右腳,呼晴都能知道她要把球給自己。」
說著,她又朝著呼晴她們的方向望了一眼,呼晴腳步加快了,估計是遠遠看到了自己和岑聞,岑聞壓著心中的雀躍對沈風靜客氣道:「沈姑娘,我們和你一道去迎她們罷。」
沈風靜利落站起,撩起前頭的簾子,邊走邊對兩人說:「那敢情好,我們走快些。」
走著還想起來,「怎麼總是沈姑娘,岑姑娘這麼喊,聽著怪生疏的。你我都同輩,直接叫我沈風靜就行。」
「行麼,疏雨,聞兒?」
聽到沈風靜喊疏雨,岑聞眼中笑意停了一下,心裡莫名有些醋意。她頷首應了句好,然後探究地看著兩人,這兩人不過一面之緣,就這般熟絡了?
疏雨回道:「好啊,不過我和聞兒沒取字,你就叫我們的名字就成。」
沈風靜好奇道:「你不取字?也不取小字麼?」
疏雨小字是阿弗,是因為她剛說話時,母親問她甚麼她都只會說「不不不。」,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她便回道:「除了我祖母,也沒人喊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