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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雖然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不喜歡束縛於一隅天地間,我這性格吧,就像藍天上飛行的孤雁,不讓我飛行不讓我遨遊,就跟讓我死沒什麼差別。」尹風跺跺腳。
艾正青怕她生氣,沒敢再繼續往下說。
尹風長舒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天空,明明天上什麼都沒有,卻彷彿又有著什麼東西吸引著她,令她無比的嚮往,她說:「你們這些人吧,就是考慮的太多了,考慮這考慮那的,所以才沒有一顆敢於冒險的心。」
她回過頭,不鹹不淡的說:「驚喜和意外誰知道哪個先來,所以我要讓當下的每時每刻都是快樂的,等意外來的時候起碼我也是開心的。」
艾正青疑問:「可你連前方的目的地都不知道是哪?怎麼敢下車的。」
尹風忽地笑笑,窗外雨勢轉小,豆大的雨珠變換為斷斷續續飄飄揚揚的細雨,穿過厚厚的鉛色雲層,灑在大地上。
她明明話是對艾正青說的,可眼睛卻看著這頭的江煦說:「因為答案就在車下。」
江煦的眼睛一眨不眨,杯子裡的水明明涼了,可飄出來的水汽卻越來越大,糊住了雙眼,看不清眼前人。等水汽散去時,身邊人全都消失不見了。
江煦心裡不慌不亂,面上十分的鎮定,他把杯子放下,起身走到了車廂的過道上,突然發現這節車廂空無一人,安靜得不像話,氣氛如同恐怖片拍攝現場。
他又走到別的車廂去看看,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大家都憑空消失了。可這火車卻是一直在向前執行的。
江煦停下腳步,沒再往前走,因為車頭的那一片陰影裡站著個人,只能看清他穿著一雙烏黑髮亮的皮鞋,腳邊滾落下一大灘的血漬。
那人緩緩走了出來,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是這列火車的列車員,他的手上拎著一把斧頭,上面殘留著血液、混著人體組織碎片,他沒有眼睛,像是被掏出了眼珠,只留下了兩個血窟窿,嘴角被撕裂開來,斂到臉頰的斜後方,又被人用針縫了起來,手法殘暴。
他雖沒有眼睛,可卻一直朝著江煦這走來,目的十分的明確,兩兩相對,他每走一步江煦就往後退一步,保持著高度的戒備。
列車員忽然抬起胳膊,高高舉著斧頭,蓄勢待發後要往江煦衝過來。
江煦立刻轉身狂奔,耳邊的風呼嘯而過,能聽見身後傳來列車員踩地時的沉重響聲。火車很快就能跑到盡頭,躲在廁所也不安全,他需要加速大腦的運作以此想一個好的辦法躲過去。
江煦試著回頭看一眼兩者之間的距離,卻沒想到列車員已經緊逼在身後,那張臉彷彿放大了好幾倍。速度怎麼會這麼快!
江煦倒吸一口冷氣,他想要跑得快一點、再快一點,可體力逐漸不支,雙腿像灌了鉛。他想要下車,可是沒機會去開車門,就算開了車門,這麼直接的往下跳也會摔死的。
算了,躲沒有用,倒不如直接徒手肉搏吧,雖然這個勝率太低了。
江煦猛地一個轉身,旋即往左側繞了一步,列車員猝不及防沒剎住車,但他的反應比常人要快得多,手裡的斧子很快就要朝江煦腦袋落下。
江煦的反應比他來得還要快,手背直直往列車員手腕上砍去,只要擊中正確的位置,對方就會因為疼痛發麻而鬆開手掌。
可這一擊似乎對這種非人非鬼的東西沒有任何效果,高高舉著的手臂將將落下,江煦盡力躲過去,只有幾縷頭髮被砍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又被踩在腳底下。
列車員故技重施,老一套的動作,手起刀落,直想取江煦腦袋。江煦抬起腿狠狠往他腹上一踹,逼得列車員往後踉蹌倒退了幾步,乘著這個間隙,江煦左手去抓他右手腕,控制著他不讓他抬起斧子,另一隻手緊握成拳頭,他幾乎把全部的力氣的灌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