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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被尾巴撓了撓, 餘一週如善從流的擼了擼順滑的尾巴尖,歪著頭問道,「那就是說我在籠子裡呆著的時候可以不做任務。」
「-滴-是的。基本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餘一週眼睛微眯,沉默的看了眼這個豪華的金籠子。
他揉了揉自己的大耳朵,眼皮上墜著幾絲從窗外灑進來的餘暉。
幽幽的嘆了口氣後,餘一週乖乖的把自己的小枕頭和鋪蓋卷搬到了籠子裡。
翌日,秋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天空有一種陰暗的困頓。
沈晏華一大清早撐著傘在門外小攤買了張燻肉大餅,黑色衛衣上沾了些秋雨的寒氣,他順道買了杯熱牛奶提著上樓。
走的越近,那種甜膩的奶糖味就越濃。
等到了之後,沈晏華把傘收起來掛在門外的架子上,雨水順著傘骨在地面蓄了一小攤水。
他抬手在棕色木門上輕叩。
走廊靜悄悄的,沈晏華舉腕看了眼錶盤,a市時間整八點。
他眉梢微挑洩出一絲笑意,就知道這小東西會賴床。
昨天說的信誓旦旦,今天六點就起來背書——他差點就信了。
沈晏華漫不經心的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推門進來。
臥室門響的時候,餘一週在金色的籠子裡滾來滾去睡得正香,被子被胡亂捲到角落,珊瑚絨的睡袍卷至腰間露出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尾巴肥嘟嘟的伸出來被少年摟在懷裡。
烏髮微卷貼在前額,睡得很熟的緣故,雪白的嬰兒肥都透著些淡淡的紅。
鏤空的金絲在昏暗的環境中也有些耀眼,更襯得裡面昏睡的少年冰肌玉骨,面嬌目秀。
沈晏華懶懶的推開臥室門準備喊餘一週起床,目光突然滯了一瞬,緊接著胸腔裡的心開始狂跳。
他剋制的把臥室門關住,瞳孔緊緊的盯著在籠中酣睡的少年——
奶白的膚色被禁錮在璀璨的金籠子裡,像油畫一樣色彩穠稠。
少年的發色已經由淡橘色變成了淺褐色,毛絨絨的大耳朵也被藏了起來,像只被人囚禁起來的籠中雀,美麗而脆弱,充滿依賴。
他的視線淡淡掃過這頂精緻的金籠子,頂部那顆碩大的紅寶石很像他拍賣會上買下的那頂具有聚靈功能的小籠子。
本來是打算給那些小蝙蝠用來化形的,但是用了之後效果不怎麼樣。
反倒很意外的用這個金籠子捕捉到了那抹遊蕩於世界之外的靈氣——他自稱系統、沈晏華眉目冷淡的開啟那把精緻的小鎖,剛開啟這扇小門就跟悠悠醒來的餘一週對視了一眼。
餘一週跟沈晏華隔著金絲籠遙遙相望,剛剛睡醒的腦袋還有些昏沉,任由睡袍從薄薄的肩背上滑下去,露出一小片奶白的肌膚。
眼睛滿滿睜圓後,他一臉懵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沈晏華,小聲迷糊道,「你怎麼在這?」
「你喜歡在籠子裡睡?」
沈晏華腕骨放鬆,門又自動闔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呆頭呆腦的餘一週,冷淡的問道。
餘一週猛地回過來神,看見自己光潔的兩條大腿,他短促的叫了聲,耳尖又開始發燙,他手忙腳亂的把睡袍整了整,小聲跟沈晏華商量,「那個你先出去好不好。」
沈晏華立在原地,整個人看起來矜貴而疏冷,他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扭著頭看餘一週,「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餘一週慌張的有些發暈,他現在只想著把沈晏華這尊大佛請出去。
他第一天在籠子裡睡居然就被人看到了。
這麼尷尬的事情除了他還有誰能比這更尷尬!
他直來直去的思考,想都沒想,「是啊。」
沈晏華伸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