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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毅略顯無奈,「差不多。販毒畢竟是腦袋懸褲腰帶上事,哪天東窗事發這些年的積累就全數沒了。盧勁這一年都沒有什麼大的動靜,而且爪子已經伸到其他行業,看上去有要金盆洗手的趨勢。所以啊……」
沒出口的話,兩人默契地在心頭補足。
所以,要打垮盧勁,只能趁他收山前那一票。
時間在許連雅和趙晉揚各自忙碌中進入新年。他們碰面的機會很少,經常趙晉揚回來,她已經睡下;待她醒來,他又已離開。很多個晚上甚至徹夜不歸,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落腳。許連雅有時醒來會有些悵然,日子跟以往沒什麼區別,但因某個角落他存在過,現在空了,心中難免失落。
下半年累得夠嗆,也因人手不足,許連雅不打算接收春節假期寵物寄養,今年計劃早回老家過年。
趙晉揚中秋回過一次老家,加之上班不久,沒有休假計劃。許連雅想著和他過了小年再回去,提前幾天與他商量。
這小年也不需多隆重,只是坐下來一塊吃燉飯。如果順利,她會叫馮一茹也過來,她也想讓自己的好朋友認識他。
許連雅第一次打他電話時關機,趙晉揚曾告訴過她實屬正常,他經常會帶另一部手機出去。許連雅便給他留了資訊。
趙晉揚隔了一天的大半夜才回復,許連雅次日清晨看到,短短的資訊反覆看了好幾遍,才蓋上手機。
她攏了攏頭髮,已經有些長了,她隨意紮成一個髮髻,從床底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衣服。拖箱子動作有些粗暴,有股發洩的勁頭,發出刺耳的聲響讓在窗臺上眯眼的喜鵲警惕地伸長脖子張望。
許連雅蹲在行李箱邊,略帶迷惘地看著空空如也的箱子。
喜鵲從窗臺跳下,一拐一瘸向她走來,路過她時習慣性往她小腿上蹭了蹭,要走,卻被許連雅一把攬進懷裡,取暖般抱著它。
喜鵲僵了一會,覺察敵人無進攻,便開始掙扎。許連雅又將它抱緊了一些,警告性地按穩她的爪子。喜鵲眼神無辜,只得按兵不動。
好一陣,一人一貓就這麼靜靜呆著,像凝成了一尊石雕。
終於,它再也受不住禁錮,嗷嗷幾聲,掙扎從她懷裡逃出,徒留白色/貓毛在她懷裡飄飄然飛舞,她彷彿攬著一團混沌不清的生靈。
縱使想著早回家,店裡的事還是讓許連雅拖到小年夜當天才走。
一大早,許連雅反常地接到趙晉揚的電話。
「餵。」
那邊說著,也許清晨靈臺不清明,許連雅有種不認識他聲音的錯覺。
許連雅還是不由自主微笑,說:「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趙晉揚說:「今天小年啊。」
「你還記得。」話裡淡淡的埋怨,連她也不自覺。
「……你看到我的簡訊了麼?」
「什麼簡訊?」
那邊似乎有些為難,靜了一會才說:「這幾天可能不回去了。」
「你說這個啊,早看到了。」許連雅說,「沒回復而已。」
「哦。」
許連雅之前沒有將回家計劃告訴他,便說:「我打算今天回家。」
「今天嗎?」聽起來驚訝。
許連雅說:「是。趁人還不多,路上不堵,早點回去。」
「開車回去麼?」
「嗯,我要帶喜鵲回去,開車方便些。」
「有同伴嗎?」
「自己。」馮一茹要除夕才回,許連雅等不了她。
「得開八/九個小時吧,路上別撐那麼久,累了及時休息。」
許連雅應:「好。」
趙晉揚似乎交代完畢,說:「那……你路上注意安全,一路順風。」他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