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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徹底放棄了掙扎。 她雙眼愣愣地睜著,剛哭過的眼睛如水洗過般澄澈透亮,整個人卻彷彿神魂離體般無知無覺,不做一點兒反應。 細看她眼眸深處,可窺出其中透出的無盡絕望,無半點兒鮮活顏色。 好一會兒後,姜瑜緊揪著身下的軟布,眼神晃了晃,面上浮了些靡麗的潮紅。 因著情急,裴鈞煜身上的衣裳尚還完整,除了下襬有些皺,呼吸急促了些,看起來仍然矜貴,與平時並無二樣。 姜瑜的衣裙卻凌亂地堆疊在腰間,露出的一大片如玉雪白的肌膚上,佈滿深深淺淺的紅痕和曖昧指印。 他翻了個身,側躺在她身後把人圈在懷裡,深埋在她頸側,眼神沉醉,不停地吻吮著。 一聲聲夾雜著溼熱喘息的“阿瑜”不停地喚著,喚得纏綿悱惻。 沒過多久,那雙手越來越不安分,兩人身上沒來得及脫下的衣物被一件件遊刃有餘地解開。 灼熱的掌心貼著姜瑜微涼的肌膚,不斷地在她身上點火,極具耐心,更極具強勢的霸道,像是非要勾起她的反應不可。 既然他暫時得不回她的心,那也只有這般,才能讓他覺著姜瑜是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裴鈞煜試探著越湊越近,直至抵住姜瑜的額頭,裝模作樣地賠罪,“阿瑜,方才是我粗魯了些,我向你賠罪……” 細密的吻落在姜瑜臉上,又輕又柔。 終究是他手段了得,姜瑜心裡再是平靜,也無法抗拒身體本能的反應,臉上、身上泛起紅暈,連呼吸聲也漸漸不復平靜。 她不得不咬住舌尖才能勉強吞下喉間幾乎快要忍耐不住的喘息。 姜瑜身心都在煎熬,逐漸攀升的慾望沖淡了方才身上的疼意,撕扯著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她一邊唾棄這般放蕩的自己,一邊又忍不住沉溺於如潮的快感。 裴鈞煜顯然是察覺到了,眉眼欲色更濃,憑著對身下之人的瞭解,攻勢更猛。 軟榻畢竟空間有限,難以施展,裴鈞煜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把人打橫抱起,大步往一旁的床榻走去。 自腰間垂下的貼身衣物隨著走動的步伐飄動晃盪,徒添幾分豔情之色。 陡然騰空的失重感稍稍喚回了姜瑜的一絲理智。 她主動回抱上男人寬厚的胸膛,微微仰頭,貼在他耳邊祈求,“把那天的香點上吧,這樣你我都舒坦。” 裴鈞煜腳步頓住,因著她突然主動而激動的心霎時一冷,眼神恢復了些清明。 隨即嘴角又勾起一抹完全沒有笑意的弧度,垂眸看著她道,“好啊,你方才像塊兒木頭一樣,著實掃興。” 他不再往前走,把姜瑜遠遠拋到了厚實的被褥上後,便轉身出去了。 不多時,薰香點燃,熟悉的香味飄散在內室,他還特意把兩邊燭臺上快燃盡的蠟燭換成了新的。 帷帳落下,姜瑜徹底心安理得地放縱自己被慾望操控。 裴鈞煜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身下意亂情迷的人—— “阿瑜,你愛我嗎?” “阿瑜,說你愛我好不好……” “阿瑜,我錯了,別恨我……別恨我……” …… 不甘、悔恨、勢在必得等情緒交織在一起,在催情香的催動下,最終都化成對姜瑜的渴望。 他看似是佔據著支配地位的絕對壓制者,實則不過是要靠著這香才能讓心愛之人從容接受他的可憐蟲罷了。 渴欲的姜瑜自然是順從他,他問一句,她便答一句。 燈燭一夜未滅,雙方迷失的反應都盡收對方眼底,兩道交纏的人影糾纏整夜。 戰況前所未有的激烈,兩人最後甚至來不及清洗身子,便相擁著睡了過去。 這場交歡是盡興的、享受的,卻也是空虛的。 朝陽升起,姜瑜醒來,身子痠軟,枕畔無人。 她抬起手腕,看見細鏈還在,無聲笑了笑,不知為何又想到,“今天可有鳥兒來築巢?” 她懶怠開啟窗戶去看,便特地問了小玉。 小玉有些奇怪她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回道,“今日院中沒有雀鳥停留,更別說築巢了。” 朝堂上事情不少,尤其春闈將至,可接下來一連幾日,裴鈞煜卻堅持每日在官衙和胡春巷子來回奔波。 一下值便往這兒趕,然後睡沒多久又在天亮前趕回去上值。 而姜瑜只有在他來的時候,手上的鏈子才會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