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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繞過屏風,聞到淡淡的酒味,看著眼前閉目養神的男人,風流俊逸,無形中流露出來的高貴不羈,令她霎時心跳快得如小鹿亂撞。 什麼規矩警告,此刻都盡數拋諸腦後。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憑她這樣姣好的容貌和豐滿的身段,還有國公爺今晚對她的另眼相看,當然值得她大膽冒一次險。 人未近身,陌生的香粉味已至鼻尖,裴鈞煜以為是姜瑜為了討好他特意新換的,心想她總算是開了點竅,懂得了些閨房情趣,心裡越發期待她接下來的表現。 月琴是從風月場裡精心調教出來的人,雖是清倌兒,但除了乾淨的身子還留著,其他什麼場面、什麼男人沒見過,男歡女愛之間的周旋把戲,她在歡場裡看得多了。 她咬著唇一邊緊張地靠近,一邊觀察著男人的神情。 多敏銳的心思,教她看出這男人明顯是察覺到了她的靠近,故意不出聲,在玩兒欲擒故縱的把戲呢。 雖是閉著眼,卻更像是故作疏離冷淡的外表下鎖著一頭隨時可能破籠而出的兇獸,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形中的如狼似虎的渴望強烈到令人難以忽視,壓迫卻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輕易就勾起了她這具被密藥調教過的身子深處的癢意。 沒有女人拒絕得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想到待會兒她就會在這樣的男人身下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月琴一顆心跳得越發厲害。 就這樣,在男人不知實情的默許下,月琴走到男人身後,一雙染著鮮紅蔻丹的手自他脖頸往下點摸到胸腔處,紅唇貼近男人耳邊嬌聲挑逗,“爺,天色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歇息……” “啊,好疼——” 裴鈞煜聽見耳邊聲音不對,臉色一變,就扯住月琴的手臂把人摔到了地上。 “怎麼是你?誰準你擅自進來的?” 然而轉念一想,覺得月琴應是沒有這個膽子,不等她出聲,便又斥問,“還是誰叫了你過來的,說!” 月琴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忙不迭跪起來回話,“是……是姜……姜姐姐讓奴婢過來伺候的,她說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所以……所以……求爺饒命,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番話回得似是而非,把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 裴鈞煜聞言,頓時春意盡消,薄唇緊抿著,眉宇沉沉。 姜瑜這個狠心絕情的姑娘,當真心硬如斯,對他沒有半點兒在意。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縱使之前為著孩子的事兒,算他辜負了她一回,可他已經盡力在彌補了,怎麼就捂不熱她那一顆心呢。 她怎麼就不能再把心重新放回到他身上呢?難道她還在為孩子的事兒怨著他嗎? 他明明是想讓姜瑜來爭他的寵,對他更上心一點,結果現在…… 偏他還非她不可,想得抓心撓肝的,還得想著怎麼不失威嚴地回房,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裴鈞煜越想越鬱悶,竟自心底生出不被重視的委屈感。 忽然,他靈光一閃,看向腳邊瑟瑟發抖的月琴,“念你初犯,這次不追究你,下不為例,今晚就由你來守夜。” 月琴面露喜意,“是,奴婢定盡心伺候。” 裴鈞煜回了房,見屋內黑漆漆的,以為姜瑜早早獨自歇下了,心裡越發不滿。 繼續往內室走去,又見帷帳高掛,被褥整整齊齊,床榻平平,內室無一絲人氣兒,才終於發現她不在房間裡。 明明喝的酒不多,可這會兒卻像酒意上頭的醉鬼一般,不被待見的惱意頂上心頭,再無多少冷靜。 忍著氣問過院中值夜的下人,知道姜瑜甚至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與小玉那丫頭同住一屋時,裴鈞煜又氣勢洶洶地親自去那房裡捉人。 姜瑜和小玉並肩躺在床上睡得正沉,故都沒有被他並不小聲的進門動靜吵醒。 黑夜中,男人掀開帷帳站在床邊,臉色陰沉地盯著床上那個把頭埋進小玉肩窩,兀自睡得香甜的女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男人燥意上身,下定決心今晚說什麼也要給她一個教訓,好讓她長長記性。 他稍微用力掀開了她們身上的薄被,又見兩人密不可分地互相摟著,姜瑜裡衣的領口鬆散大開,小玉的手放在她袒露的胸口上,兩人下身的褲腳上卷,纖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