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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身子泛起如墜冰窟的冷,杏眼蒙著一片水霧,瞪著眼前這張冷酷至極的臉,一動不動。 裴鈞煜摸上她的腰,丈量挑逗,修長的指尖停在內裙的繫帶上,充滿暗示意味地鬆鬆纏繞幾圈,猛地拉緊,又慢慢放開。 姜瑜咬牙忍著,梗著脖子,倔強又執拗,但心裡卻好像被他的手來回拉扯著似的,隨著他時輕時重的力道一上一下,沒個痛快。 等他終於放過了那根系帶時,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那溫熱有力的大手又繼續貼著她的腰一路往下,來到她大腿處,抓著她的手放在了繫帶上。 她眼眶裡的淚終於落下,眼睫撲閃幾下後倉皇抬眼,喉嚨已經哽到說不出話,無聲的“不”喊出了口,還在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可惜裴鈞煜這時沒多少憐香惜玉的心思,他會哄她的,但不是現在。 於是只聽他冰冷啟唇,“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脫。” 姜瑜無法,在男人灼熱的注視下,無助地閉上眼睛,素手一頓一頓地解開繫帶,直到只剩下最後一件小衣。 一件幾乎遮不住什麼的小衣,她停了手,臉頰偏過一邊去,垂著頭,雙臂交疊搭在肩上遮擋,手腕上的那條紅玉鐲成色極好,與白皙的肌膚相得益彰,貼在軟嫩的面板上,露出一道下陷的短痕。 可這樣若隱若現的反而更吊人胃口,落在男人眼裡,眼前女子膚如凝脂,因羞窘迫透出誘人的薄粉,烏髮如緞,細腰半掩在堆疊而下的衣裳裡,顯得愈發綽約,呼之欲出的渾圓微露深意,白膩飽滿,遮不住其中一點豔紅。 裴鈞煜不知何時又悄無聲息地坐了回去,也沒有讓她把手放下來,撐著手肘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極具誘惑和衝擊力的一幕。 他腦海中閃過無數旖旎的畫面,有些是他曾與姜瑜做過的,有些沒有,但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她在那事兒上一向小氣又放不開,點的燭火太亮了要哭,他擺弄著想換個新姿勢要哭,重了要哭,輕了也要哭,在那種時候哭得梨花帶雨的,他更停不下來。 她越哭,越鬧,越生澀,他越興奮。 一想到這些,他的頭皮一陣發麻,連呼吸都跟著粗重了起來。 偏他還記著現在是在給她“教訓”,不想露出一點兒異樣,忍得他又爽又辛苦。 等壓下了那一波來勢洶洶的浪潮後,他吐出一口濁氣,眼神恢復清正之後,才道,“把衣服穿上吧。” 姜瑜抹了把眼角,忙抓起腰間的衣裳往身上套,咬唇死死忍著淚意。 裴鈞煜看她這麼委屈,反而笑了起來,長臂一伸把人拉到了懷裡,拍了拍她的背,溫聲道,“彆氣了,脫個衣裳罷了,這兒又沒別人,瞧你這委屈的樣。” 姜瑜看著他的笑,覺得荒唐,然後莫名也跟著笑了一下。 裴鈞煜不喜歡她這個笑,明明是那麼美的一雙眼睛,此刻卻平靜又空洞,全無與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時的靈動和喜悅。 他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有意磨一磨她的氣性。 裴鈞煜稍微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與她對視,似笑非笑道,“你有什麼可委屈的,那天晚上從你選擇向我求救的那一刻起,你所有的一切,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莫不是我平日與你好言好語多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青樓裡著人梳攏的花娘還曉得等恩客膩了再尋下家,呵,你倒比她們還無情。” 姜瑜被這話刺得腦袋一陣發昏,而那道捏著她下巴的力氣越來越重,在無聲催促她回話。 “我……從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你的一個玩意兒罷了,任是你身邊的誰,都可以隨意欺辱我,若是有誰稍對我好臉兒一些,便是我心思不正,蓄意勾引。我這樣該死卻沒死的人,原就不配活著,原就應該成日活得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只有見著你才能有個人樣,否則,便連多笑一下都是錯的。是我活該,是我淫賤,是我該死,你滿意了嗎?” 裴鈞煜不曾料她還敢擰著,頓覺那股濁氣又回了來,生生頂在心肺上,上不去,下不來。 正好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他鐵青著臉,沒好氣的把手一甩,“你跟別的男人夜遊一晚,你還有理了?我看你就是最近過得太舒坦了。” 說完把姜瑜推到一邊,率先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