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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鈞煜聽了這話才猛然想起,他從前在宮中和府裡時,伺候他曉事的宮女和丫鬟事後都會喝上這樣一副藥。 只是在宮中和府裡時,自有掌事嬤嬤安排,他便不曾為這些事操心過。 思及此,他起身抱住姜瑜,聲音悶悶地問道,“這藥是在哪兒開的方子,於你身子可有大礙?” 姜瑜搖頭,柔聲道,“您放心,特地囑咐了大夫開的溫和的方子。” 避子藥哪兒有溫和一說,謝宴抓藥的時候對她勸了又勸,這藥寒涼,喝得多了,日後恐怕再難有孕。 但對她這樣見不得人的身份而言,若是不能生育,反而是件好事。 要喝這樣的藥,她心裡不是不委屈,但她心知絕不能在這男人面前表露出來。 裴鈞煜嗅著她髮間的清香,低頭憐愛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想起太子那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在心裡遺憾地嘆了口氣。 咬著她的耳朵,“我們以後一定會有好些聰慧可愛的孩兒,無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最好都像你。” 聽見這話的姜瑜眼眶泛紅,險些失控地落下淚來。 他們曾有過一個孩子的。 只是孩子的父親再也不會知道了。 她咬牙吞下湧上心頭的酸澀,將他抱得死緊,不讓他有鬆開她的機會,以免被他看見,引得他起疑心。 感受到她異樣的男人輕拍了拍她的背,同樣無聲地加大了幾分回抱的力道。 冬去春來,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地過著,轉眼又是一年春。 京城裡的玲瓏閣後堂,姜瑜一身杏黃窄袖衣裙,帶著帷帽坐在上首,一邊翻著賬冊,一邊聽著底下兩個女掌櫃的回話。 “東家,咱們前些日子新推出的胭脂這些日子賣得很好,但是給我們提供花瓣兒的農戶昨日提了價,10兩的花瓣兒要價一吊錢,聽說是有人也在跟他們買,我懷疑是珍寶閣的人……”。 “東家,前些日子有貴主看上了我們衣裳的樣式,但是覺得用料不好,您看我們要不要進些雲錦,專供各家小姐夫人們……”。 …… 姜瑜成日在府裡悶得慌,宅子裡的事兒就那麼多,花費不了多少功夫就處理完了。 她某日在與青娘子無意間的閒聊中,見她衣裳首飾式樣特別,雖不是多貴重,卻與尋常鋪子間的大不一樣,新奇得很。 又得知她夫家祖上是做衣裳首飾營生的,只是後來家中突遭變故,如今寡身一人,撐不起鋪子的生意,便棄了這門手藝。 姜瑜心血來潮,勸了青娘子許久,才終於纏磨得她答應與她一起重開鋪子。 裴鈞煜得知以後雖不贊成,但因著心裡的愧疚,還是由她去了,還索性把自己名下的一間成衣鋪子一併給了姜瑜打理。 青娘子出圖樣款式,姜瑜則管著店鋪裡各種細碎瑣事,兩人配合得不錯,生意也好了許多。 姜瑜便就這麼一路磕磕絆絆地經營起了兩家鋪子,成了店鋪後面實際的女東家。 交代完事情以後,姜瑜乘車去了謝宴的藥鋪,避子藥喝完了,去多拿幾副,順便開些調理身子的藥。 她自喝了避子藥,葵水越發紊亂,腹痛也越來越嚴重,時常得靠滋補的藥養身。 謝宴見著她遠遠出現在門外的身影,娉娉嫋嫋,忙放下手裡的書冊,上前去迎。 姜瑜連忙擺手止住他,“來得不是時候,擾您看書了。” 謝宴殷勤地替她打起竹簾,“怎會,閒書罷了,何況,既是開著門,又哪兒有病人來了,我卻嫌擾之理。” 姜瑜摘下帷帽,坐在桌前,小玉趕忙在她手腕上搭上一條絲絹。 謝宴忍住心中喜色,沉心診脈,半晌,又抬目在姜瑜面上看了幾番,才收回了手。 “恕在下直言,夫人別忌諱,你近日葵水來的時間可是越來越久了?” 姜瑜點點頭,“是比之前多來一兩日。” 謝宴提筆斟酌方子,好一會兒,又放下,蹙眉勸道,“這避子藥你還要喝到什麼時候,你可知自己的身子如今現在有多差,雖說外表看不出什麼,可內裡虛乏,子宮寒涼,非但不易有子,於壽數也有損啊。” 站在一旁的小玉聞言也擔憂地看著姜瑜。 姜瑜神情卻始終未變,仍舊淡淡的,從善如流道,“好,我日後會注意的,您給我開個調理的方子吧。” 謝宴給她看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