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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從頭……
頭兒就是,有天我從向然那兒,把他賣剩的骨頭拿回來。
向然家裡是賣豬肉的,就住我家後巷,我們平日裡關係好,他賣剩的或者是沒什麼肉的骨頭都給我餵狗。
向然那人愛乾淨,處理完肉的骨頭,都是用油紙包,給一一包好的。我平時也懶得拆,就拿回來直接扔地上,他們就自己撕吧著吃了。
結果那天我一看,別的紙包都被扯開吃乾淨了,就有一個紙包,好好的放在那兒,連點兒哈喇子都沒沾。
我就尋思,這是壞大勁兒了?狗都不吃。我一聞,嘿!你別說,的確是有點臭,我也沒開啟看,就直接給丟牆外去了。
誰承想,沒兩天又出現這麼一個沒有狗搭理的紙包。我媳婦兒說,這幾個狗糟踐好東西,就給拆開了,說要看看那骨頭怎麼它們了。
然後一開啟,看那骨頭上面的肉都沒處理乾淨,骨頭長得……也不太對勁兒。
我倆一合計,也沒見過這樣的啊,倒有點兒是像人的腿骨。
然後我倆越想越害怕,就去找向然去了。
向然一看,嘿,當場就拍板說這肯定不是豬骨頭,他都賣了多少年肉了,再說,他剔肉向來乾淨利落,哪能在骨頭上面留那些碎渣子呢?”
張大糧說到這兒直拍大腿,手舞足蹈的接著講。
“這會兒我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大麻煩事兒啊!
我們仨就商量,你說,扔了吧,萬一人家是冤死的呢?報官吧,萬一官府覺得是我們乾的呢?
琢磨來琢磨去,把那根骨頭找張紙一包,拿包袱鋪皮兒一卷,就給丟到衙門去了。
我們尋思這樣就不算虧心,麻煩不也惹不到自己頭上了嗎,您說是不是?”
錢木枝看著他一臉等著自己贊同的模樣,開口道:“講完了?”
張大糧縮了縮脖子,“昂,講完了。”
“沒撒謊?”
張大糧聞言委屈死了,恨不得指天發誓,“我哪敢跟你們撒謊啊大人?我實打實告訴你,這些我媳婦兒都說了,千萬別跟別人說!”
“那你還說?”
趙燁寧問道。
張大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這不是,我媳婦兒不在嗎?”
“可是除了衙門那兒的油紙包,我們在松柏林裡找到了另一個,附近還有狗毛和狗腳印。
你卻說另一個紙包被你扔在了牆外,你這樣讓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只見到了這兩個紙包?別的骨頭,或許……你還沒來得及處理?”
張大糧呆呆的看了錢木枝半晌,似乎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麼。
“別的骨頭?還有別的呢啊?”
錢木枝瞪他一眼,“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呢?”
“啊,問我呢問我呢……”
張大糧連忙順著錢木枝的話往下接,“但是我真就見到這兩塊骨頭,一個扔外面了,一個交給你們了。
而且我昨天還問向然了,他說把家裡包好沒包好的骨頭都檢查了一遍,再沒這嚇人東西了。”
錢木枝看著張大糧努力瞪圓的眼,決定暫時相信他的說法。
“那你扔外面的骨頭,扔在哪兒了?帶我去看看。”
張大糧擺了擺手,兩條腿上炕一盤。
“沒了,早兒我就發現沒了。估計是被附近的野狗叼走了。
我家狗餓不著,也教過,肯定不吃人骨。但是外面那野狗,天天餓瘋了眼的玩意,那不是逮著啥吃啥不?”
張大糧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錢木枝回過頭去,就聽有人在外頭拽門的聲音。
“咋還給栓上了?睡覺栓啥門呢?大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