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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愉愉一手捂嘴地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他起來沒有?」她準備如果陸行沒起床,她就弄出點兒大動靜把他吵醒,畢竟獨苦苦不如眾苦苦。
「姑爺早就起床了,去園子裡打拳都回來了。」蓮果道。
長孫愉愉沒勁兒地嘟嘟嘴。
長孫愉愉梳妝完之後,準備出門,但看到屋子盡頭的書房,又改了主意。陸行晚上就歇在書房的,好在琅玕院都是自己人,倒是不怕走漏他們不同房的風聲。
長孫愉愉往書房走去,去見老太太她還是心裡有些發憷,想問問陸行老太太有什麼忌諱她可以避開的。長孫愉愉感覺得出,陸行還是真心期盼她能贏得老太太的歡心的,所以才想著繞道問問他。
然則長孫愉愉剛踏進書房的門,就尖叫了一聲,然後趕緊捂住了眼睛,指著陸行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長孫愉愉的臉紅得蝦子似的。
其實陸行雖然沒穿衣服,但卻穿了褲子,該遮的都遮了的。所以他老神在在地站起身,「進門怎麼不敲門?」
長孫愉愉捂住臉的手指微微張開一條縫,見陸行古銅色的肌膚上全是汗滴,他剛才正單手在地板上做換手支撐,長孫愉愉覺得他是吃飽了撐的。
長孫愉愉重新合上手指那條縫,「你鍛鍊怎麼不去園子裡?不是說打拳剛回來麼?」
嘴上這樣問,其實長孫愉愉心裡更好奇的是,作為書生的陸行,身上的面板怎麼那麼黑?
時人以白為美,長孫愉愉雖然不喜歡白斬雞一樣的弱書生,但是審美偏好肯定還是靠向白皙的美男子的,這也是為何長得很是不難看的陸行卻不得她心的緣故。
「下次進門記得敲門。」陸行沒搭理長孫愉愉的問題。
兩個人的問答幾乎都可以稱為自顧自,形成了雞同鴨講的局面。
「找我有什麼事兒?」陸行又問。
長孫愉愉的手指再次張開了一條縫,看著陸行腹部的肌肉塊,有些好奇,這個她可沒見過。打赤膊的男子長孫愉愉不是沒看過,有時候在馬車裡向外望,田間經常有人打赤膊,她當時只覺得噁心,覺得那些人有傷風化。但是此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陸行的身體沒讓她有這種感覺,反而還有些好奇。
「你不穿衣服嗎?」長孫愉愉問。
陸行隨手抓過一件袍子披上,「你問我怎麼不在園子裡打拳。那是因為我回來準備沐浴,但是你動作太慢一直待在臥室,所以我只能在書房再練練。」
長孫愉愉鬆開捂住臉的手,「我是來問你,在老太太跟前,還有沒有其他的避忌?」
陸行拿起汗巾擦了擦臉,「無需蓄意討好,老太太最討厭就是馬屁精了。」
陸行真是在教長孫愉愉老太太的避忌,然而長孫愉愉心裡想的卻是,他該不會是在諷刺自己是個馬屁精吧?
於是長孫愉愉瞪了陸行一眼,轉身扭頭就走了。
陸行一看長孫愉愉這態度就知道她誤會了,他也不明白長孫愉愉怎麼篤定了他就不是在為她好,但是他也習慣了,長孫愉愉向來是不領情的人。
卻說長孫愉愉一早到了蔚榮堂,乖乖地跟老太太用了早飯,把一碟子三滴油的青菜都吃光了。雖然她覺得陸行在諷刺自己,不過她想了想老太太的為人估計真不喜歡馬屁精,所以她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全過程安安靜靜的。
這卻意外地符合了老太太的喜好。太爺那心上人,以及現在身邊那心上人的女兒,都是嬌滴滴、嘰嘰喳喳的型別,因此她最煩的就是話多的人。家中的小輩基本沒有敢在她面前撒嬌的。
吃過飯,長孫愉愉自去羅氏那裡學習理家的事兒。她立即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活潑起來,虛心地請教學習起來,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