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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澹什麼也沒說,就將龍氏帶了回去。他雖然心痛長孫丹,也痛恨晉陽的不近人情,不過他也曉得女人瘋起來是什麼樣子,這會兒的晉陽可沒那麼好說話。
長孫澹很快便將長孫丹送出了京城,去向誰也不知。而龍氏則是「被瘋了」,關在了安國公府的後院裡,府中的事情暫時由長孫詹這位安國公世子的寵妾林氏出面打理。
如此,晉陽公主以極其簡單粗暴的手段就解決了長孫丹和龍氏兩人,曾母想鬧,卻被長孫澹勸住了,因為他知道,晉陽公主現在也是瘋了,誰她都不會放過,見到曾母,新仇舊恨加一塊兒,還不知道她要怎麼報復呢。
長孫丹和龍氏的掙扎沒有泛起任何浪花。她們不明白的是,以前她們的種種挑釁,那是晉陽公主不跟她們一般見識罷了,但那並不意味著她們可以肆無忌憚地挑戰晉陽公主的底限。
做人,本就應該給自己劃一條線的,雷池不能越半步。
至於陸行這邊,晉陽公主借著進宮的機會,偶遇了他一次,當面表示了謝意,以及大恩必有後報的承諾。
此外,他還得著了一幅畫。
那幅畫是冬柚送到東陽坊的。那日冬柚與長孫愉愉一同被擄,被賊人分成兩路送出城來混淆視線,虧得泉石一路尋找蛛絲馬跡,總算將她從賊人手裡救了出來,她卻比長孫愉愉還幸運些,並沒受到什麼侮辱。
冬柚到東陽坊將畫交給陸行,「陸少卿,這幅《松鶴圖》是公主讓我交給你的,說是能修復就修復,修復不了就算了,這畫卻也不必還給公主了。」
陸行看著那幅被墨汁毀掉的《松鶴圖》,無奈地颳了刮眉毛,他已經知道晉陽公主為了掩飾長孫愉愉行蹤而扯的幌子了。只能感嘆晉陽公主就是財大氣粗,這樣的古畫說毀就毀了。其實他手裡本有其他藉口可以提供給晉陽公主的,奈何晉陽公主嘴巴太快了,直接毀了一幅名畫。
「陸少卿,不知道泉石小哥的傷勢可恢復了?上次他為了救我受了傷,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這次給他帶了些藥材來,不知可否去看看他?」冬柚有些歉然地道。
陸行點了點頭,「他還在床上躺著,傅婆,你帶冬柚姑娘去泉石的屋裡看看。」
傅婆把冬柚帶到泉石屋子裡,就很自覺地退了出去,拉了青老在院子裡的角落裡嘮嗑。「看到沒有,果然是老薑沒有公子辣。」
」什麼意思?「青老不解。
傅婆道:「我現在算是知道公子為何不讓人提醒小縣主了,你瞅瞅眼下這情況,要不是如此,哪兒來的公子英雄救美?要不是如此,冬柚能對泉石傷心?這傻小子說不定真是傻人有傻福,抱得美人歸也說不定。」
「不能吧?你的意思是當時公子就料得到害人的人還會出手?」青老問,「料到小縣主會被歹人綁架?」
傅婆白了青老一眼,「那倒未必,只不過總是有更多機會幫小縣主不是?連著上回盜畫的事兒,小縣主現在可欠下了咱們公子不小的恩情了。這種恩情不以身相許怎麼說得過去?」
青老嘆息道:「你呀,就少想些有的沒的,公子可沒你想的這般會算計。當時江汪洋雖然說了些話,可咱們也沒有真憑實據能聯絡到安國公大姑娘身上,公子不說那是謹慎,萬萬沒有去挑撥離間人親戚的道理。再說了,公子都已經和韋姑娘定親了,要小縣主的恩情做什麼?那置韋家女君於何地?那是韋相公的女兒。」
傅婆不再說話了,因為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對,還是青老對,但是人太正經了多無聊啊,她倒寧願相信是陸行在算計,這樣她才有嗑瓜子兒時的談資。
待冬柚離開後,傅婆和青老都很好奇地進了泉石的屋子,滿以為會看到紅光滿面,心想事成的泉石,誰知看到的卻是一臉灰敗的泉石。
傅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