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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陸修撰幫我修復畫,如今修復好了,所以我今日過來拿,不想正好遇到韋姐姐。」
韋嬛如也笑著道:「前些日子聽說你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長孫愉愉這一次笑得就有些苦中帶澀了,「還不就那樣,每年都要病上幾場的,我娘為了我白頭髮都多了許多。」示人以弱總是沒錯的。
韋嬛如嘆了口氣,「那你多保重。」
長孫愉愉點點頭,這就準備走了。
傅婆則是滿臉失望地躲在窗邊,這就完啦?「本來還以為有好戲看的。」傅婆對旁邊蹭過來的青老道。
「你當京城閨秀是你們這些江湖女子啊?一言不合就開打?」青老問。
傅婆撇了撇嘴,江湖女子哪兒不好了,一言不合就開打,那才解氣啊。
兩個為老不尊的都正遺憾呢,誰知就在韋嬛如的哥哥大步進了陸行書房,而落後很多步的韋嬛如,已經和長孫愉愉擦肩而過時,她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回身喚道:「華寧。」
「誒。」長孫愉愉應了一聲,重新轉過頭去。
韋嬛如到底還是意難平的,所以忍不住道:「既然畫修復好了,今後你是不會再來陸府了吧?陸世兄一人在京城,家中也沒個長輩,你這樣頻繁往來,外頭說閒話的就多了,對你不好,對陸世兄不好。」
來了!
來了!
這兩聲分別來自傅婆和青老兩個看熱鬧不嫌大的人心裡,兩人都運足了目力和耳力,豎著耳朵,一臉激動地就等著看大熱鬧。
長孫愉愉聞言笑得更甜了。她就知道韋嬛如這個當口來絕對不是巧合,怕就是來堵她的,否則以她的矜持本不該隨便踏她未婚夫獨居的小院的。
「韋姐姐這也是聽了外頭的風言風語,信不過你家陸世兄,所以特地跑來敲打我的麼?」長孫愉愉笑得很甜,問得卻狠。
自以為說話還算委婉的韋嬛如笑容僵在了臉上,她是沒想到長孫愉愉回得如此直接,這叫人如何回答?
「我,我不是信不過陸世兄。」韋嬛如氣結地道。
長孫愉愉笑道:「韋姐姐以前同我也相交頗久,定然知道谷蒼山的畫對我來說是多大的遺憾,好容易找到陸修撰能修復,所以我才多來了幾次。如今陸修撰替我修復好了,我心中無比感激,只是因著這件事倒是讓姐姐對陸修撰產生了芥蒂就是我的過錯了。不管怎樣,這份情我是承了陸修撰的,如果以後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他不好說,姐姐也可以代他來問我。」
這話最厲害的就是個「代」字了。韋嬛如都還沒進門呢,又憑什麼代替陸行?還沒進門就管得這麼厲害,陸行心裡能舒服?
韋嬛如當然聽懂了長孫愉愉話裡的諷刺,可她這話表面上卻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既大方又合理,卻襯得她韋嬛如小氣了。
長孫愉愉說罷也不再等韋嬛如回應,只打趣道:「韋姐姐,那我先走了,下回我要是再來,就先讓下人去姐姐家中通稟一聲,姐姐允許了我再來。」
韋嬛如正要駁斥呢,卻見長孫愉愉已經扭頭走了,她又不肯追上去斥責,只能啞巴吃黃連。如今再看陸行的書房,這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了。
韋家兄妹在陸府並沒待太久,就由陸行送出了門。
「哥哥,你先去巷口讓車夫把馬架上吧,我等下就來。」韋嬛如對著她哥哥道。
她哥哥還奇怪,剛才進來就知道不會待太久,所以車夫並不會把馬匹卸下來休息,這會兒韋嬛如如此說他還沒回過神,愣了愣才知道自己妹妹是有悄悄話同未婚夫說來著。
韋嬛如見她哥哥走了,這才紅著臉轉向陸行道:「真沒想到陸世兄還有修復古畫的絕活兒,華寧那幅畫我知道,一直是她的心病,她小時候弄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