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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雅在車前玻璃上看到自己縫頭垢面的模樣,目光穿過車前玻璃直接射向坐在車後座上的厲列儂。
正當午後時光,沒有遮擋的平原採光極好,林舒雅清清楚楚的看到厲列儂微微斂起的眉頭。
厲先生看來不耐煩了!脫下一隻鞋,扔向歷列儂的那隻鞋被車前玻璃攔住,拳頭握得緊緊的:厲列儂,你給我出來。
先從車裡出來的是司機,司機開啟後車門,厲列儂彎著腰從車裡下來。
他站在烈日底下看著她。
脫下另外一隻鞋,林舒雅一步一步朝著厲列儂走去,較為遺憾的是她腳穿著的還是昨天的那雙跑步鞋。
如果現在拿在她手裡的是高跟鞋的話就好了,那樣一來她也許可以用鞋跟在他臉上鑿出一個窟窿來,看以後有沒有那麼多的女人愛他。
握著鞋砸向厲列儂的手在半空中攔阻,攔阻她的人是那名司機,手掙扎著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厲列儂。
這次厲先生會不會又說出那句&ldo;因為你瞪我了。&rdo;
要知道,原本很普通的話從那個男人口中說出來就可以變成了醉人的情話。
掙扎中,厲列儂手擺了擺,司機鬆開了手背過身去。
灰白相間的跑步鞋被林舒雅拽在手裡,距離厲列儂的鼻尖就僅僅一公分左右,即使不能在他臉上鑿出一個窟窿,也起碼可以在他臉上烙下一個鞋印來。
可鞋子卻在距離他臉上一公分左右所在停了下來。
很近的距離,林舒雅看到遍佈在他眼窩周遭的淡淡烏青,目光在他眼窩逗留幾圈後別開臉。
手上鞋子從林舒雅手上滑落。
開口:&ldo;厲先生,我也和你妻子一樣是活蹦亂跳的生命,我死了我的親人、朋友也會為我傷心。&rdo;
回應林舒雅的是略帶沙啞的一句:&ldo;鞋不扔了嗎?&rdo;
那話語氣毫不掩飾,寫滿了&ldo;我給了你一個機會發洩你的不滿,是你自己選擇放棄,那麼這件事情我們就到此告一段落了。&rdo;
這個混蛋,她可是剛剛從鬼門關走一遭,在帳篷那裡不是能言善辯嗎?現在怎麼惜字如金來了。
沒有等林舒雅把她的不滿發洩出來,厲列儂已經重新回到車裡,拉下車窗:&ldo;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趕,希望林小姐能剋制住好自己,等回到拉斯維加斯,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和我的助手說,我們會針對你表達的不滿給予合理的賠償。&rdo;
林舒雅撿起鞋子,鞋子朝著那輛逐漸遠去的車子飛去,在車頂上逗留了數秒之後掉落在路面上。
兩輛越野車一前一後繼續往著拉斯維加斯方向行駛。
昏黃的落日,還有黃色的灰塵讓人昏昏欲睡,頭剛剛觸到坐在一邊的金沅時迅速避開,揉了揉眼睛,林舒雅目光繼續往著車窗外。
耳邊響起淡淡嘲諷聲音:&ldo;受過良好教育,習慣假期去當義工的知識青年覺得我們雙手沾滿了鮮血,覺得我們很可惡,一邊打從心裡唾棄我們,一邊又懼怕我們?&rdo;
林舒雅沒有說話,回過神來後,再想起厲列儂在帳篷裡說的話時開始覺得不寒而慄。
遊說戰爭?那聽起來血淋漓的。
&ldo;你還真天真,你還真的以為憑著從這個部落到那個部落,從這個國家飛到那個國家,然後再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發動一場戰爭?&rdo;金沅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ldo;只要那些人不想打仗,不管我們費多少力氣戰都打不起來。&rdo;
哈!更無恥的話還在後面。
&ldo;我們只是讓給了那些想打仗的人一個藉口,一次契機,換一個角度想,我們只是讓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