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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一頭小猛獸,腦袋裡盡裝著仙人。仙人生得俊美,處處都長在了她歡喜的點上。
她看著就賞心悅目,此刻更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特別是仙人已經讓她吃到了他的甜頭,她又怎肯輕易罷手?
她也別無所求,只是想再碰一碰他的唇而已。
顯然,小姑娘已經將他視作了解藥。
而高湛知道,他此刻並不比染了藥的姑娘好受幾分,他容不得這小人再有絲毫觸碰。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湊近,只是抓著他衣襟的手,或可憐巴巴的叫他一句「仙人」,都足以令他淪陷。
可……
她才十四歲,小小的姑娘剛剛邁入成年,渾身上下骨頭都還沒漲齊。
高湛想起之前種種,兩次娶她入府,她都已經十六歲了。
他太瞭解她了,在那種事上就如琉璃薄片萃成的花,春日前的一抹冰霜,嬌小又脆弱,受不得半點委屈。
她常眼淚汪汪的叫他罷手,似乎與他處在一起一次,她便需要用幾倍甚至更長時間來緩解。
她這般遭受不住,而那還是她再大兩年後的事兒。
仙人說得大義凌然,可婉婉很委屈,「我已經不小了,而且這和大小有什麼關係?」
她覺得仙人這怕是看見別人,看不見自己,她都沒嫌棄他老,他竟然開始嫌棄起她小了?
「既是覺得我小,那方才為何要吻我?」
她又不是不懂,仙人吻她的那一刻,她腦子確有迷失,可她心裡清楚,她到底在做什麼。
明是他惹了她,給了她甜頭,如今卻又不肯負責,寧願她被置在火上烤也不管不顧,好冷血無情!
嘖,想起來了。
高湛一時啞然。
他不知該如何解釋方才他的吻,若說是為了避開侍衛巡查,以免她發出奇怪聲響,情理之中的被迫之舉。
那又為何直到了蕭園才作罷。
解釋總歸是解釋不通的。
這時小姑娘臉兒一陣紅一陣白,眉頭緊鎖的似乎有什麼不適,她探手去摸身下裙褲,卻被濕漉漉一片嚇壞了。
婉婉險些「哇」的一聲哭出開,她真的要死了。
「我……我……我要去如廁。」
小姑娘漲紅了臉,羞囧的用盡最所有的力氣,衝進了耳房。
高湛眸色沉沉,見她轉身後,裙子沾染的痕跡更證實了他的猜想。
他知道那不是她要小解,而是……
男子眸中厲色更重。
這時,耳房內傳出小姑娘隱隱啜泣聲。
那聲音很輕,似是不想被人聽見,極低沉的嗚咽,委屈,無助,隱忍和絕望,複雜的情緒交雜在一起。
男子心口一顫,似千萬銀針穿蝕而過。
忽得花辰的話又復在他耳邊迴響,「此藥只有一種辦法能解,若你救她就要對她負責。」
高湛默了默,開啟了耳房的門。
漆黑的耳房並沒掌燈,小姑娘抱著膝蓋蜷縮在角落裡。
她跑進來才察覺,她不想小解,而滿腦子揮之不去,都是仙人模樣。
見高湛來了,她便止住哽咽。
男子緩步上前,燭光透過耳房門口,投射在男子身上,地上映出了他頎長身影。
那身影漸近,小姑娘咬唇,負氣道:「你既不肯,還進來做什麼!」
男子俯下身與她平視,玄色袍角落在地上,與周圍漆黑融為一體。
可他卻用最溫柔的目光看著她。
「是我不好。」
婉婉別過頭,卻不肯看他一眼
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決心,倔強得讓人心疼。
體內的欲依舊在